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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去。
伙房採買的下人瞧見秦夫人出門,好是驚訝,趕緊跑回伙房去說道說道。
“你們不知道,秦夫人那臉色可好了,紅潤紅潤的,哪像往日那病秧子的模樣!而且吶、看起來還年輕了好些歲數,莫不是吃了返老還童的藥?!”
紅姐在一旁摘菜,取笑:“這世上哪有返老還童的靈藥喲、即便是有,也不見得是好東西。”邊說邊笑,因那笑意明顯未達眼角,便趕緊地低頭勞作。
午後,秦夫人回府歇息,待下人奉上盛著泉水的玉石碗以及玉石刀子,這才坐直身體隨手揮退伺候的人。她自床頭暗格中取了一個玉石匣子,一揭開便看見裡頭已經少了近一半的花瓣在寒氣重靜靜躺著。
秦夫人甚是寶貝地盯著那靈藥瞧瞧,這才用刀子割下一角放入泉水中。那花瓣遇水即化,一剎間清澈的泉水便染成詭異的血色。
若是有銅鏡在手,秦夫人定能發現自己如視珍寶的模樣已在笑意中輕微扭曲。
這日子越冷,南院便有人日子過得越不舒坦。
郝氏已經不讓聞人席奐過來請安了,這段時日她食不下咽,整個人幾乎瘦了一圈。
不知不覺已經入夜,她卻渾然味覺。她跪在蒲團上誦經,佛珠都在手上快速地轉著,手背青筋鼓起,串珠在她手上不堪重負,幾近斷裂。霍地一串佛珠終是應聲而散,驚得她跳起來!
案桌上的佛祖在陰影中似乎開了眼,那樣直愣愣地盯著她。郝氏霍地記起佛像中藏著的東西,腳都嚇軟了,嘴上大叫著“來人”邊慌慌張張地爬出房門。
侍女慌忙把郝氏扶起來,郝氏一起身就指著房內的佛像大嚷:“把它扔了!扔了!”
其他下人趕緊把佛像搬下案桌,正要抬出南院卻被聞人席覺喚住。
聞人席奐說:“好好的佛像,哪能說扔就扔,可是大不敬。先搬到我房裡罷。”
搬佛像的下人面面相覷,也只能搬到二少爺的房內。
聞人席奐坐在佛像前,眼也不眨也仔細看著,嘴上嘟噥一句“大不敬”,揚手就拿著擺設的瓷瓶把佛像的頭砸掉!
佛像內中空,放著一個瓷罐子。
那是個普通的骨灰罐子。
6
初秋的某一日,梁氏吃了一道魚,還未到嘴呢人就先吐了。與之同時,同一道菜,吐的還有聞人廂儂。
聞人廂儂為此大發脾氣,將廚子叫喚過來罵了一頓。
這廚子納悶得很,回到伙房就埋怨:“這魚其他院子都吃得好好的,怎麼就不新鮮呢!可真矜貴!”
紅姐在一旁聽著,順便勸了幾句,轉頭見李立過來尋她,就擦擦手出門去。兩人到了僻靜的地兒,就聽李立喚一聲:“紅姨。”
紅姐神色頗焦慮,問:“四爺可有訊息?”
李立撇撇嘴:“有人見著李想歡的船,怕是走水路去了。”
紅姐哦一聲,倒是寬心:“水路好、夠慢。”
李立也答話:“確實、夠了。”
兩人對視一眼,默默散了。
次日大清晨,偷偷打盹的門童被喊醒。門童一看是南院的二少爺,立馬規規矩矩地站直身,畢恭畢敬地開門。只見聞人席奐神色肅穆,恭恭敬敬地捧著一個包裹出門,也不知一大早的要去何處。
門童才因被吵醒而憋屈,剛埋怨一句就被外頭來人喊住。
那位不速之客一身樸素的勁裝,手上捧著個單薄的長包裹,一臉滄桑地站在門邊。
來人說他是聞人大少爺聞人微季同門派的師弟,特來尋西院的大夫人。
門童不耐煩問所為何事。
來人眼眶一紅,哭喊一句:“聞人師兄不幸殞命!”
一句話炸醒了沉睡的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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