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的女兒,心裡頭也苦的很。
張知仗著這點,愣是把梁氏哄得妥妥當當的。後來兩人私下見面多了,張知見梁氏長得頗有幾分姿色,自家婆娘也是長年不在身邊,竟起了色心,這日下足功夫哄了梁氏把裙子一撈褲子一退,竟苟且了一回。
事後,梁氏半是羞澀半是心虛地扒拉著衣裳穿上,急忙忙就跑回府內。回到房中才開始慌了,暗忖自己是傻糊塗,又埋怨張知不是東西,明知自己是有夫之婦居然還這般無恥。
不過生米已成熟飯,藥鋪那地方是不能再去了。
梁氏又是嘆息又是怨恨。
當日聞人席奐出了聞人府,又去了一趟窯子街。
這窯子街專做皮肉生意,一入夜就燈火闌珊好不熱鬧。現下大早上的人煙冷清,聞人席奐獨自進了一條後巷。那舊屋的女人剛好要出門收泔水,見他來了自然夾道歡迎。
東琴蒙著粗布,琢磨不了對方來意,就出聲問了。
聞人席奐答:“想著這屋子太舊,琢磨換換。”
東琴一聽有這好事,自然樂見其成,嘴裡上一句說著哪用二少爺操心,下一句就問選址定在哪地兒了。
聞人席奐低頭想想,最後還是輕輕笑了笑:“定是好地方。”話音才落,大掌一把捂住她的嘴,一手手起刀落。
東琴瞪大眼,臨死前狠狠地抓了他一把。
聞人席奐將氣息已絕的東琴放下,手上沾血的刀子攥緊在手上。
平日笑得溫文的人,如今霍地悲慘一笑,帶著些許淒涼,毫無聞人府上貴公子的模樣。
他把油燈點了火,輕輕推倒在被褥上,然後慢慢踱步出門。火勢越發旺盛,很快就把破舊的木屋燒得面目全非。聞人席奐怔怔地看著,嘴上咕噥一句:“天道恢恢、何時到我?”
夜裡向伍和聞人當家睡在一起,向伍聽那孽障在耳邊不停嘟噥,吵得不行。仔細一聽,那孽障正在作春秋大夢呢。
說要在北方買一小宅子,做點小本經營;冬天下雪,實在冷的時候就閉門謝客。
向伍不屑地回道:“這哪像做生意的,倒像做財主的。”
聞人當家哼哧地笑笑,在向伍耳邊繼續說:“你說像財主便是財主唄。到時候,喜歡在北方賞雪也好,愛到南方避寒也好,我兩就到處走走。待不想走了,就撿個娃兒回去養著,老來有人孝順。”
向伍想想也很滿意,似乎日後就這麼定下來了。
聞人當家也很滿意,抱著向伍小睡片刻才依依不捨地起身離開。
東院庭院的深夜還是十分寂靜,聞人席覺看見有人立在不遠處,似乎在等他。瞧見他終於肯出門了,才慢慢走過來。
李立賠笑:“打擾爺的好興致,小的真該死!”
聞人席覺沒搭話,李立便繼續說:“今日小的聽說窯子街起了大火,燒死一個老女人。本也不是啥大事需要叨擾爺的,偏偏那老女人名叫東琴,小的便做主告知一聲。”那眼在夜裡溜溜地轉著,裂開笑容的臉在陰影的襯托下很是陰森,“爺、可是滿意了?”
聞人席覺說:“這地方你們愛咋咋的,我不管。”
“這話說得好像小的要對這聞人府幹下十惡不赦的事兒似得——爺您這般可冤枉小的了!小的可是良民吶、哪敢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兒呢!”
聞人席覺也不和他繞話圈子:“你想幹的事我不上心,反正這鬼地方,也就你們當是寶。”說完便拂袖而去。
李立輕聲哎喲一句:“這地兒可是小的心肝寶貝啊。”說完竟嘻嘻地笑了幾聲,慢慢踱步離開。
日子慢慢流轉,初秋就這麼來了。
聞人府的大少爺並沒兌現承諾儘快回府,反倒是以往一入秋就足不出戶的秦大夫人居然出門到寺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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