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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王所長還看了看容姐,似乎知道就是容姐洩密的一樣,我卻大吃了一驚,事情怎麼傳到這些人的耳朵裡面去的的?我不都告訴張玲不要外傳了,張玲做了什麼?聽到王所長這麼說,容姐也嚇了一跳,轉頭看了看我,全都是不相信我,我卻衝容姐露出了一個乞求的眼神,等王所長去詢問釋放進度的時候,我就對容姐說:“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差錯,你放心,我回頭一定調查清楚。”
容姐低著頭,聲音悲涼說:“命苦啊。”
不出一個小時,阿紅以及馬青語三個人被釋放了出來,三個女人的胳膊上面都是紅紅腫腫的,容姐拉過馬青語看了看,關切問道:“青語,他們對你做什麼了沒?”
馬青語搖了搖頭 。
她的確很小,身高才到我胸前,扎著一個馬尾辮,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洗的花白了,腳上是一雙帆布鞋,黑夜之中,我看不清楚她的面孔,只是她的臉顯得有些蒼白,就如同月亮一樣。
馬青語似乎受了很大委屈一樣,哇一下子大哭了起來,邊哭變說:“容姐,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去。”
馬青語的一句話,讓我怔在原地,她不想做了?難道她也要賣身子嗎?想到這裡,我一把抓住容姐的手臂,兇光畢現道:“什麼,原來是你逼良為娼。”
容姐一下子就被嚇到了,下意識往後面退,可是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我的手臂,幸好一旁哭泣的馬青語趕緊過來抓住了我的手,說:“容姐是好人,你放開她。”
第七十一章:不一樣的人生
我轉頭看了看她,容姐也心有餘悸道:“郝記者,你鬆開我,我跟你說一下你就明白了。”
三個失足婦女和尚未失足少女馬青語上了我的車,車上面顯得有些擠,容姐坐副駕駛,她們三個坐後面,容姐跟我說起了馬青語的事情,容姐說:“青語是個命苦的孩子,攤上了一個癱瘓在床的父親,而且還有一個才上小學的弟弟,她本來在我們老家說不定能考上個不錯的大學呢,可是現在卻毀在了她那個父親身上了,今年過年,她那父親又得了一場大病花光了原本要給她上學的錢,而且連生活的錢都沒有了,迫不得已她才出來跟著我做這行的,她剛到我這兒,我尋思著青語還是個處子身,並沒有讓她接客,即便是接了,頭一回也得一萬塊。可是誰想到這還沒找到人,就被抓了。”
馬青語聽著容姐說她的身世,深深的將頭低了下去,眼淚禁不住的啪嗒啪嗒的就滴在了手掌上面,我看到這一幕,揮了揮手道:“行了,別說了,你們都先回去休息,明天我會給你們一個答覆的,這兩天先不要做生意。”
容姐看了看我,說:“郝記者,你答應過我們不外傳的,你可得給我們主持公道。”
我頜首,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低著頭的馬青語,對容姐說:“你先不要給青語找客人了。”
容姐看了我一眼,有些意思,並沒有點破,而是轉頭看了看馬青語,說:“妮兒,你有福了。”
馬青語抬起頭,露出一雙紅彤彤的眼睛。
……
我將容姐她們送回洗頭房,然後就回到了公寓裡面,小睡了一覺,九點多的時候我就起來給張玲打了一個電話,要見她。
張玲說她在學校上課呢,讓我去學校找她。
我到了學校之後,在教室外面等了半個小時,張玲下課之後,我就將她拉到了一旁,問她:“我那個調查報告你給誰看了。”
張玲楞了一下,隨即笑著說:“你都知道了呀。”
我說:“我知道什麼了知道,你到底給誰看了。”
張玲想是在邀功一樣說:“我交給了社保中心,讓他們研究一套能夠救助失足婦女的方案,然後由咱們暖心愛心基金出資,援助這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