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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有些失望,我原本還以為每一個失足婦女都有一個悲慘的過去,可是現實不是小說,人姓不一定都是美好的,懶惰好吃懶做,恐怕才是真正讓這些人走上這條道路的原因,我忽然之間想到了楊洋,她又是為什麼走上這條道路的,難道只是因為她被人拋棄了很多次嗎?
我在這個鎮上待了好幾天,調查了好幾個容姐的同行,這裡不是什麼高檔會所,這裡的失足基本上算是最底層的,年齡都偏大一些,畢竟年齡小的都去會所裡面賺大錢了。
不過跟容姐一樣的是,她們其中大多數都有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其中也不乏有迫不得已之下走上這條道路的,也不乏被人拐賣的,不過大多數現在都已經習慣了。我想,人的本姓即是如此,適應能力總是特別強,要不然人也不會成為地球上面的霸主了。
第五天的晚上,我在郊區的一個小旅館裡面,趴在桌子上面,提起筆,思考了良久,才寫下了一個標題,道路。
我想,對於這個社會最底層的人們來說,能活著就已經是最好的事情了,什麼人生,理想,命運都已經不重要了,他們只不過是想著一曰三餐,家長裡短,因為他們上升的道路,已經被封閉了。
就如同幾百萬大軍共赴高考一樣,考上了就透過了高考的稽核,落榜了,就失去了唯一一個通往成功的道路。而對於這些甚至連高考都沒有參加的人,他們通往高層的道路,狹窄的讓人可怕,可是當我將這一篇文章寫完之後,我驀然回首,我透過了高考,可是我的人生道路,不依舊狹窄的可怕嗎?
如果沒有王穎麗,如果沒有夏婉玉,我是不是也會如同其他人一樣,畢業之後找一個月薪不到三千的工作,然後到了三十多歲了,還找不到媳婦,最後只能回到老家隨便找一個媳婦結婚,然後的然後,我就成了比失足婦女這樣的人稍稍高出一點社會層次的人。
完成這個調查之後,我就離開了這個小鎮。我將調查報告交給了張玲,張玲看了之後抬起頭看了看我,我說:“怎麼了。”
張玲說:“沒,這是你寫的?”
我說:“嗯。”
張玲問我:“你在那裡調查的。”
我將小鎮的名字說了一下,張玲深吸了一口氣,說:“我要去這裡。”
我趕緊攔著她,說:“行行好吧,我說過不打擾人家生活的,你現在貿然過去幹嘛?”
張玲看了我一眼說:“你這篇文章寫的太好了,我被感動了。”
我無語了,說:“你感動了就感動,但是你能不能別冒失,你現在好歹也是愛心基金的會長,做事得靠譜點,畢竟你代表這整個暖心。”
張玲頜首,看了看蓬頭垢面的我:“你先回去休息幾天吧,這兩天我媽天天問我你去那裡了呢,我決定先做一個計劃,在實施對於他們的援助。”
我心想張玲看來也不笨嘛,知道這樣的事情急不得,於是我就答應了一聲回到了家裡,在郊區鄉鎮這幾天,我都沒好好洗個澡,而且那裡的旅館髒亂差,根本沒辦法住,我回到公寓裡面好好洗了一個澡之後,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早上我是被一陣門鎖開啟的聲音吵醒的,然後我就看到了夏婉玉,夏婉玉一大早的趕了過來,二話不說就鑽到了我的懷裡,主動去吻我,我也抱住她,吻她,我這麼氣血方剛的年輕人,一週沒有做那事兒了,而且還都是在跟失足婦女接觸,我那裡能不想啊。
我將夏婉玉的衣服脫掉,慢慢親吻她,她輕輕喘息問:“你最近去那裡了,我問小玲,她不跟我說。”
我說:“去了一趟郊區,調查了幾個失足婦女,你女兒準備援助失足婦女呢。”
夏婉玉笑了笑說:“呵呵,你感覺可能嗎?”
我說:“可能,張玲很有愛心,不過她頂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