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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婦女,怎麼了?”
我頭疼不已,尼瑪這張玲是不是沒腦子啊,社保中心是屬於政斧機構,我的那篇報告基本上各大媒體以及報社都不敢報道,她反倒交給了社保中心,不必說肯定被有心人士稟告了相關部門,這才有了容姐洗頭房遇襲的事情,我給了張玲一個爆慄,將事情的經過給她說了一遍。
張玲大吃了已經,有些唯唯諾諾,我說:“行了,你趕緊去要出來報告,就說是寫錯了。”
張玲哦了一聲,趕緊打了一個電話。
我問她:“給誰打的?”
張玲說:“給林國慶打的,讓他去拿,嘿嘿。”
“……你還真會使喚人。”
張玲聳了聳肩說:“你能帶我去看看容姐她們麼?我看報道上面她們好慘哦,還有你說的這個馬青語,行不行?帶我去看看她們?”
我瞪了一眼張玲,說:“行,不過你去看看人家,不準備給人家捐點錢什麼的?”
張玲笑了笑說:“嗯,行,可以以暖心愛心基金的名義給她們捐點錢,不過僅限那個馬青語,別的可不給哦,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馬青語現在需要的是魚而非漁,而容姐他們卻需要漁,不需要魚。”
我無奈了,說:“別跟我饒口舌,我是學中文的。”
張玲嗯嗯的點頭,我們兩個正準備上車的時候,一輛寶馬車行駛過來,張超從寶馬車上面走了下來,錯,應該是從寶馬車上面被抬了下來,被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抬下來,他的一條腿打折石膏,整個人被繃帶纏的像一個粽子一樣。
我愣在那裡,下巴都被驚掉了,我不由問:“這是怎麼回事兒?”
張玲只是看了一眼,就冷冷的說:“哦,我哥昨天被人打了,全身骨折,腿斷了。”
這個我知道,昨天學校給夏婉玉打電話了,我還故意讓夏婉玉拖延了一會兒呢,關鍵是現在張超怎麼又來學校了,我不由問:“那他怎麼又來學校了啊?”
張玲說:“是夏姨讓人送他過來的,為的就是讓他丟人,省的他以後老出去惹事兒。”
“……”我突然之間想笑,夏婉玉這一招太狠了,不過將張超暴揍的人更狠,我笑著說:“是誰將你哥打成這樣的啊。”
張玲瞅了我一眼,說:“你就樂吧,他招惹的人太多了,俗話說的好,光腳的還能怕穿鞋的?他這就是作孽啊。”
聽著張玲的言論,我不由道:“你是他親妹麼,怎麼說話這麼歹毒。”
張玲鄙視我一眼,說:“不是,我是石頭裡面蹦出來的行不行。”
我笑了笑,就和張玲離開了學校,汽車行駛到學校附近的家樂福的時候,張玲說要不要給她們買點禮品呢,我想了想說不用,你就把她們當朋友就行了,如果你高高在上,反而人家會心裡不舒服。
她問:“為什麼?”
我說:“同樣的年齡,卻擁有不一樣的人生,一個需要賣身去養家,而你呢,卻要用家裡的錢,去幫助人家。”
張玲看著家樂福門前人頭攢動的景象,怔怔出神。
第七十二章:十七歲的天使
汽車行駛到容姐洗頭房門前,洗頭房門被鎖了起來,上面有兩道封條,我下車一看,竟然是派出所的封條,我知道,容姐她們又出事兒了,我不由看了一眼張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張玲卻看著封條說:“她們人呢?”
我瞪了她一眼說:“行了,走去救人。”
我開車到了派出所,找到了昨天夜裡見過的王所長,王所長接見了我,但是卻冷淡了許多,他說容姐涉嫌縱容賣…銀和組織賣…銀,已經觸犯了刑罰,要進入司法程式了。
我知道,事兒大條了,昨天晚上王穎麗的關照並沒有將事情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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