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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要我當此事不存在了?靳大人可願以性命擔保?”
蘇青陽怒氣不減,話更是步步緊逼。
靳白正色道:“我能為李章擔保,卻無法為北疆的局勢擔保。他們既把暗探奸細做到了明面,想必形勢已經極為嚴峻,望蘇將軍早作準備!”
蘇青陽緊盯著靳白,語帶譏嘲地說:“靳大人的意思,李章絕不可能是敵方奸細,容燮與容桓就可能是了?不知靳大人又有何依據?”
靳白謹慎地回答道:“我只是依據對李章的瞭解為他作保,容燮若堅決指認宋姑娘,相信李章會很願意與他當面對質!”
靳白嚴肅地看著蘇青陽繼續說道:“靳白雖不知秀容縣審理暗探的具體情況,只這秀容縣令得到的訊息就很蹊蹺。據靳白所知,這宋姑娘與李章同來北疆後,因醫者仁心而被容夫人認作為義女,留在容家莊暫住。若無容家莊從中周旋,她一個外來的弱女子,又何來機會接觸北蠻顯貴,又怎麼可能前往秀容去見北蠻使者?容燮不據理為宋姑娘辯解,反而協助秀容縣令設什麼陷阱,根本就是將自己裝了進去。不知蘇將軍有無細想過這一層?”
蘇青陽冷淡地答道:“靳大人心裡存了偏見,才會一再懷疑容燮。秀容縣的案卷在此,他自是辯解不得才勉強答應的。”
靳白搖頭道:“將軍就只信那暗探的一家之言而罔顧事實真相了麼?”
蘇青陽變色,拂袖而起道:“靳大人既是如此堅持,就請帶他離開吧!大人能以一己之好為他解脫,蘇某自要以事實根據維持對他的懷疑。定北軍中留不得這樣不清不白的人!”
靳白愕然,張口結舌了半天,頹然扶額。他正在苦思如何才能說服這個較真的蘇將軍,司馬逸的聲音忽然在帳外響了起來。
“若是孤也替他擔保,蘇將軍還信不過嗎?”
“皇上!”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那些誣陷真是經不起推敲的,只不過人一旦先入為主了,就難免一葉障目了。靳白看蘇青陽如此,蘇青陽看靳白又何嘗不是如此。
第102章 心結難解
李章沒想到這麼快竟在這裡又見到了司馬逸!他垂目站了許久,才在張羽小心的拉扯下跪了下去,卻依然抿緊雙唇一言不發。司馬逸的目光緊隨著他的動作,同樣也是靜靜地站著,不發一言。
早被清場的羈押處惟有蘇青陽吳子俊和靳白跟在司馬逸身後,面對如此詭異的場面,連蘇青陽都忐忑地不敢出聲。
良久,司馬逸轉過身,淡淡地甩了一句“起來吧”,自己先向下榻的營帳走去。
李章被張羽半拖半架著往前走,到了地方卻被禁衛攔下了張羽,只傳李章一人覲見。李章垂手立在帳外,靳白看他半天不肯動作,嘆氣道:“他已不是從前的樣子,你總不能一直逃避。”
李章回頭看向靳白,靳白鼓勵地點下頭去。李章垂目抿唇,心裡激烈交戰著,終是抬起頭跨進帳門。
司馬逸斜靠在窗下的軟榻上,手執書冊神態悠閒,在李章站定後適時地抬起頭來,一眼瞥過,重又將目光移上書冊,淡淡地說:“趁著靳白還在,讓他瞧瞧傷處。”
李章微微皺眉,同樣淡淡地應道:“不用了,只是些皮肉傷,早已大好。”
司馬逸終於不再偽裝,抬起眼睛看著李章,目光中盡是李章不熟悉的沉痛無措。
“為何又弄成了這樣?你讓靳白傳達給我的,不正是能夠掌控局面的意志麼?怎又……又……又成了這樣!”
他猛地站了起來,困獸般在李章面前大步折返著,雙手因無法表述出來的情緒而胡亂揮舞著,看在李章眼中,確實和過去的感覺不太一樣了。
李章暗暗嘆了口氣,鬆懈下全身繃緊的神經,緩緩解釋道:“蘇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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