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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子俊下意識地探頭望向帳外,司馬逸一眼看到,冷冷地問:“吳將軍這是在找誰呢?聽說李章成了奸細,你們倆有何說法?”
吳子俊一愣,直統統地反駁道:“李章怎麼可能是奸細!”
司馬逸看著兩人的氣憤不平,陰沉的面色緩和了不少,擺手讓兩人起來後,依舊冷淡地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吳子俊看了張羽一眼,從試練新陣開始,直到李章被抓,簡單條理地將主要事件一一說明後,末了總結道:“末將以為,成軒正是因為擔心懼怕我們的新陣,才會如此陷害李章。而宋姑娘在秀容,也許正是為了誘捕李章,結果反被李章將宋姑娘帶走,他們就乾脆連宋姑娘也一同汙衊了!”
司馬逸聽得認真,微微向前傾著身體,待吳子俊說完,手指輕釦著桌面道:“既是如此,李章只要將宋姑娘帶回來,幾下裡一對質,不就脫了嫌疑麼!”
吳子俊咬牙,僵了一會,才洩氣地說:“他的倔脾氣又犯了,寧願捱打都不肯交出宋姑娘!”
司馬逸登時站了起來,豎著眉毛問:“蘇青陽打他了?!”
吳子俊被司馬逸的氣勢壓得一頓,想起蘇青陽當時的暴怒,苦笑著解釋道:“他在蘇將軍審問時突然跑出帳外放了支訊號,蘇將軍問不出結果,才動了軍法。”
司馬逸氣得在營帳裡轉起了圈,想著那人倔起來會讓人恨不得將他打死的樣子,心亂得像一團怎麼也解不開的麻。他隱約想到了李章為何不肯交出芷清,這認知才是他最心痛的所在。想起那人決然得不留一絲牽扯的離去,他知道他大概是猜到了自己的想法,才會乾脆徹底地將芷清藏起,同樣不留下一點和自己有所牽連的機會!
司馬逸滿心鬱結無法紓解,回頭看向佇立門邊的禁衛,不耐煩地問:“靳白呢?為何還未過來?”
禁衛對看了一眼,小心回稟道:“皇上來時並未知會靳大人,可要現在去向他通報?”
司馬逸愣了一下,想起自己私服出京,別人也許不知道,他那暗衛頭子卻肯定是瞞不過的,至今未來,想必是蘇青陽的脾氣也上了來,連靳白也彈壓不住了。
想到此處,他一面在心裡罵著李章,一面一甩衣襬向外走去,吳子俊與張羽連忙緊緊跟上。
蘇青陽對靳白的到來十分意外,待聽他說完李章的使命更是沉下了臉。雖然靳白已將暗衛之事說了個八九不離十,蘇青陽終究不肯輕信李章在軍中並無監督自己的職責。他嚴以律己之餘,對信任有種近乎偏執的概念。他之所以在定北軍危難之際願意出來挑擔子,除了一向以來渴望上戰場的心情,更多是因為景帝推心置腹的信任與期待。他沒有辜負景帝,同樣也未讓肅帝失望。他認為自己與帝君之間的信任早已是牢不可破,因而此刻的懷疑對他的打擊也就更加強烈。他甚至想掛印辭官了!
於是他冷著臉對靳白說:“既然李章是皇上與靳大人最信得過的人,他的才能又頗為不凡,不如就讓他來當這主帥。蘇某願意忝居下位,為他衝鋒陷陣!”
靳白愣住,連忙安撫他道:“蘇將軍誤會了!皇上與李章之間雖有著旁人不太明瞭的關係,皇上對蘇將軍的信任亦是無以復加的!李章毫無戰場經驗,便是當真得此任命,定北軍的將士也必然不服,如此又怎能取勝?皇上亦不敢自毀長城啊!”
蘇青陽的臉色和緩了起來,卻依舊追問道:“那麼靳大人也要為李章在秀容的行動擔保了?莫非那宋姑娘也是秘密行動人員?卻又如何解釋這個暗探的口供?”
靳白略一遲疑,擺出一副沉吟思考的樣子,慢慢地說:“宋姑娘與李章另有淵源,卻非蘇將軍以為的那樣。李章既然一力保她,自會設法替她洗脫罪名,蘇將軍且給他一些時間,他應能給出令人信服的答案。”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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