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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人多口雜,你一時精神不到被矇蔽了也是有的。無須掛懷。”不知說了多少好話獻了多少小意,才換了賈敏的一張笑顏。
也有人求到賈敏跟前,賈敏深恨他們叫她沒臉,便不肯饒恕,只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們做了這樣的好事還有臉來求情?”把眾人狠狠羞了一頓,沒奈何,因著秦氏發了狠話:“再敢求情便把一家子都打發到莊子上去做活。”眾人才安靜下來。只是賈敏和秦氏二人碰頭,都有些淡淡的。
賈敏是因丟了面子,而秦氏卻是知道其害人之舉,正恨得牙癢癢,索性也不裝這面上和睦。秦氏因著掌家日久,倒叫她查出了些蛛絲馬跡。這一日,吳嬤嬤匆匆進來,面上神色似是激動又似憤恨。秦氏便知有內情,叫丫鬟們都退了出去,推說自己要安歇了,只留下吳嬤嬤服侍。
果不其然,便聽見吳嬤嬤說道:“太太,有個小丫頭偷偷來告訴我,她家裡人像是見過史婆子的兒子在鐵檻寺做個七日的水陸功德,正好與柳氏的忌日相合。當初人家還好奇問了這史大勇緣由,這史大勇罵了聲晦氣,含糊說道是從前下的願心,倒是可疑得狠。”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肥嗎?話說,沒評論沒收藏真的很難過啊……廢柴作者習慣晚上碼字的時候一定要刷評論的,誰知這兩天評論好少,淚流滿面中。
話說,大學宿舍真危險啊!
32秦氏密議林海路遇親王
秦氏冷笑出聲:“不過是找個由頭瞞著人罷了。據此看來,她二人果然有些瓜葛。”吳嬤嬤緩了口氣;點頭說道:“我是聽花園裡灑掃的粗使王婆子說起;這柳氏早咱們幾年進門,早年在二太太跟前很是謙卑馴良,比大丫頭們服侍更殷勤小心;卻從不湊到老爺跟前巴結。只是二太太鮮少給她笑臉,漸漸地才淡了下來。咱們每常見她們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還是後頭的事。”
秦氏疑惑道:“這粗使婆子如何能知道正房的景況兒?”吳嬤嬤笑道:“我也不解。後來打聽了才知;這王婆子早年也是在承瑛堂裡頭服侍的;因著一件什麼陳年小事;才被髮落到如是園裡頭去做個灑掃婆子。私下裡常叫屈;埋怨二太太辦事太不公允正道。”秦氏道:“說起來;倒是她親眼目睹了?”
吳嬤嬤點頭道:“也是十幾年前的舊事了。我費心訪察了幾個人,倒是眾口一詞。王婆子還提起,她曾聽人議論,說這柳氏在閨閣中就與二太太相識。”秦氏煩惱道:“這樣空口白牙的話,我都不信。”
吳嬤嬤道:“老奴也是這般想頭。我想著她把自個院子管得鐵桶一般,那屋裡的丫鬟誰不是人精,絕不會變節,咱們想知道什麼也是難的。不如從柳氏這頭動腦筋,柳氏死後,她房裡的大小丫鬟全被老太太攆到北邊的莊子去。我打發吳永和他老婆星夜趕去打聽訊息。關外天氣苦寒終日勞碌不歇,這些丫頭在咱們家過慣了錦衣玉食的好日子,哪裡經得起搓磨?見吳永應承將她們換到南邊的莊子,哪個不肯說?早倒個磬淨,我一條條聽了,倒尋摸出蹊蹺來。怪道太太一口咬定她二人串通,真真是洞察秋毫。”
吳嬤嬤吃了口茶,見秦氏側耳傾聽,方壓住得意道:“那柳氏有幾樣刁鑽古怪的毛病,也愛寫個字兒、畫個畫兒,又不許人在跟前伺候,畫完了一張不留都投入火盆燒個乾淨。有一回還沒畫完,偏巧二太太使喚個丫頭來叫她。她匆匆去了。那畫紙有幾分潮溼還未燃透,有個丫頭可巧進來,素日裡就好奇,忙湊上去一看。那畫上畫的工筆美人兒,有幾分二太太的品格,上頭還有題字,她識字不多,只看見有什麼‘山’啊‘有’啊‘木’的。”
秦氏豁然起身,咬牙恨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對著炕上案桌狠一擊掌,指上留著的二寸指甲應聲連根折斷。吳嬤嬤不覺哎呦一聲:“太太可疼,這都流血了。”吳嬤嬤忙拿了八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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