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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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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立場卻發生了微妙變化,——話說至此,該接著講三一八了。“迫壓反動的開始”,直接落在他的身上:當時流傳一份段祺瑞政府擬予通緝的名單,周作人亦列名其中;及至直奉聯軍入京,《京報》遭查封,一時只剩下《語絲》可以發表言論。白色恐怖日趨嚴重,使得他對廣東革命軍的北伐寄予厚望。一九二六年十月三十日所作《南北》517,最能反映他的想法:“民國以來的混亂,不能找地與人來算賬,應該找思想去算的,這不是兩地方的人的戰爭,乃是思想的戰爭。南北之戰,應當改稱民主思想與酋長思想之戰才對。”周作人身居北方,卻與南方同氣相求。他這一時期的言論,譬如反對蔡元培“對共產,贊成其主義,但主採克魯泡特金之互助手段,反對馬克思之階級爭鬥”一說,指出:“階級爭鬥已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並不是馬克思捏造出來的,正如生存競爭之非達爾文所創始,乃是自有生物以來便已實行著的一樣,這一階級即使不爭鬥過去,那一階級早已在爭鬥過來,這個情形隨處都可以看出,不容我們有什麼贊成或反對的餘地。”518以及對“主張北方交給張振威,南方交給吳孚威”的章太炎公開宣佈“謝本師”,表示:“先生現在似乎已將四十餘年來所主張的光復大義拋諸腦後了。我相信我的師不當這樣,這樣的也就不是我的師。”519都是基於這一新的立場。他還一再著文抨擊北方軍閥的屠殺暴行520,並對《順天時報》散佈有關南方的謠言予以駁斥521。

周作人傳 第五章 一九二三(16)

在周作人的思想歷程中,這是一段短暫然而不應忽略的插曲。從前他在《碰傷》中說:“聽說,這次碰傷的緣故由於請願。我不忍再責備被碰的諸君,但我總覺得這辦法是錯的。請願的事,只有在現今的立憲國裡,還暫時勉強應用,其餘的地方都不通用的了。譬如俄國,在一千九百零幾年,曾因此而有軍警在冬宮前開炮之舉,碰的更利害了。但他們也就從此不再請願了。……我希望中國請願也從此停止,各自去努力罷。”三一八慘案後,他說“這回的數十青年以有用可貴的生命不自主地被毀於無聊的請願裡,這是我所覺得太可惜的事”522,言外之意還是如此。將“希望中國請願也從此停止,各自去努力罷”與曾經概括的五四兩大流弊“有公理無強權”和“群眾運動可以成事”相對照,可知周作人之抵制群眾運動,很大程度上因為“這辦法是錯的”。而在他眼中,北伐革命大概屬於“對的辦法”。也就是說,當不再“有公理無強權”,他就以為“可以成事”;從而忽視了歸根到底這仍是一場“群眾運動”。另一方面,周作人所謂“自己的責任”之所以獨立於群眾運動,因為這才稱得上“思想的戰爭”的一方,群眾則與此無關,抑或只能居於反動地位;現在以“思想的戰爭”形容一場實際上的群眾運動,說明並未排除“自己的責任”可能借助特定的群眾運動得以實現。“民主思想與酋長思想之戰”,換個說法正是“文藝復興”、“覺醒”;這樣一來,“革命是不會有的”、“赤化也不會有的”之類預言,好像也推翻了。周作人徹底認清群眾運動的本質尚須時日,或者說,要等到有人為此付出血的代價之後。

這一天很快到來。一九二七年四月四日所作《命運》523,標誌他的希望開始破滅:“幾年前我有過一句不很樂觀的話,便是說歷史的用處並非如巴枯寧所說,叫我們以前事為鑑戒,不要再這樣;乃是在於告訴我們,現在又要這樣了。見報上載國民黨內訌的新聞,令我更確信以前所說的話是不錯了。我們不必說明對於所謂左右派是什麼意見,但總之覺得‘太平天國’的影戲似乎在演起頭了。無論怎樣懂得唯物史觀,卻不懂得歷史,尤其是中國近七十年史,這是何等可惜的事。易卜生在他的劇中高呼曰,‘鬼!鬼!’這是何等可怕。嗟乎,人終逃不了他的命運,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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