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veugles,1890年)顯示了同樣對災難的預感,甚至更為憂鬱。盲人們跟隨著他們的嚮導,一位患病的老牧師;走入森林的時候,他們以為牧師失蹤了。事實上他就在他們中間,但是已經死了。他們逐漸認識到牧師已經死亡。他們現在該怎樣尋找自己的避難所呢?
在《佩萊阿斯和梅麗桑德》(1892)和《阿拉丁和帕洛密德》(1894)中,梅特林克以奇異的想像力描繪了以不同形態出現的愛情的致命力量——這種愛情受到種種其他情感關係或外部環境的束俊��炔荒芤膊粦�摣@得幸福的結局,而是被人的力量所無法抗衡的宿命所粉碎。
梅特林克最具臁�械膽騽�o疑是他的《阿格拉凡和賽莉塞特》(1896),它是世界文學中一塊最純淨的寶石。這部戲劇色彩極其憂鬱,但飽含豐富的詩意。梅朗德娶了溫柔靦腆的賽莉塞特為妻,卻開始愛上了高貴的阿格拉凡,阿格拉凡也對之回報以愛情。他們純粹的愛情使他們超越了凡塵。但是賽莉塞特為不能獨自擁有梅朗德的心而萬分痛苦。這個溫柔、忘我的女性,決定為了丈夫與阿格拉凡的幸福而犧牲自己。她向外斜靠在一座舊塔樓的牆上,以致牆體崩塌,賽莉塞特跌落下去,但洠в邢袼�A想的那樣落入海中,而是落在了沙灘上。受傷的她被抬到屋裡,甚至在死亡的邊緣她依然洠в斜憩F出絲毫的自私;她力圖在梅朗德和阿格拉凡面前裝做她從塔上跌落完全是偶然的意外,希望讓他們免於自責。這部戲劇微妙地刻畫了臁�曇毼ⅰ⒇S富的狀態,所有人物都是高尚而寬宏大量的。阿格拉凡與梅朗德感覺以他人的痛苦為代價所追求的幸福是無常和徒勞的,如果他們依然感到彼此無法抗拒的互相吸引,他們也絕不屈服於低階的慾望,而是服從強大的、精神化的情感。他們與命嚦範帲�@抗爭如此痛苦,他們都感覺兄弟之愛最終是不可能的,一切都將把他們引向完全的結合,而這是他們如同罪一般逃避的枺�鰲0⒏窶�駁倪@些話非常美妙:“如果必須有人受苦,那就應該是我們。責任有千般萬種,但是我認為,盡力解脫弱者的痛苦,把它轉移到自己身上,這樣做很少會是錯鍘�摹!邊@部戲劇所散發的魅力使它躋身於本世紀最優美的詩作之一。
梅特林克的傑作《阿格拉凡和賽莉塞特》發表於1896年。1902年,作者發表了戲劇《莫娜。瓦娜》,此劇曾在瑞典上演,並為人所知。劇情在義大利文藝復興的歷史背景上展開;它的結構清晰,完全敓�摿四欠N通常構成梅特林克藝術特色的朦朧。劇中所表現的有關責任的戲劇思想經常引起人們的爭議,說法各異。這部戲劇委實大膽,並且表現出對心理學的濃厚興趣,但是梅特林克也許在微妙的象徵主義短劇中更能顯示他的本色,在這些戲劇中,強烈、充沛的光線並洠в姓冀y治地位,但卻為人類心臁�釤幾鈹'秘的預感展開了美好前景。
莫里斯。梅特林克是個多面手,他寫有帶有哲學性伲�鬧�鰨�詞共患兇饈欽軐W著作。例如《謙卑者的財富》(1896),除了其他有趣的研究之外,還包含有關神秘主義者羅斯博洛克和精神生活的頗具臁�械鈉�病C誹亓摯死硐脛髁x在此找到了一種幸福的表達,用他有關最高尚的詩歌的話說,詩歌的目的在於保持從可見世界到不可見世界的道路暢通無阻。在這本書中,多處出現早先提到過的思想,在我們可見自我的後面存在著另一個自我,那是我們真正的存在。這個思想在經驗主義者看來縣得神秘;實際上,它和康得知性學說一樣合情合理,它是經驗論特性的根源。在《埋葬的寺廟》(1902)中,我們發現了一種有關無形人格的思想,它是可見的世俗人格的基礎。然而,如果要指責梅特林克是個宿命論者,那麼,應該記住他的《智慧與命摺罰�1893)中洋溢著樂觀精神,其中闡明瞭人的命呤欽莆趙謐約菏種械模�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