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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想哭。師曰:要哭即痛痛快快地哭。於是哇地一聲,不上就用不上,打妄想即打妄想。我現明此,希各位亦早得之。乃發願,默誦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同時亦想象各位心中亦在唸,以便早登彼岸。師又說:認識這個亦無甚了不起,我亦感覺如此。
師雲:好好用功。如何用功?無功之功。
(以下為韓數年前之因緣,請其自述如下:)
十年前某日宿善導寺,夜夢大醒法師索餘手,在手上書一“封”字,餘不解其意,翌朝請示大醒法師,法師曰:“汝有宿根,前世或系餘徒,但頗好名,作文章,講佛法,辦刊物,所說所寫均屬他人牙慧,希望汝自今日起封起口來不講佛法,封起手來不寫佛學文字,等待大徹大悟以後,能寫他人所不能寫,能說他人所不能說的。”餘謹遵命以訖於今。
師雲:今後更可以弘法矣。然而今日僅得門徑,前途尚有十八灘,尚應努力。如何努力?曰:台山路,驀直去,最初的,即是最後的。
聶先生:我有首打油詩:“禪堂是屠場,剝皮見真章,屠刀一放下,啊呀我的娘。”過去我曾學過道家,守在何處,即定在何處。今早聽師開示,確覺精彩,於是統身是這個,現亦有二偈,“這個”:“修是這個,持是這個,笑是這個,哭是這個。若有這個,師父之過,要無這個,大錯特錯。”又“提起放下”偈:“誰淨誰染,無斷無常,有則單提,無則全放。提無可提,放無可放,一擔擔起,正好參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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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雲:文字禪則不無。其他,參!
金居士:死了往何處去?死了往宇宙本體上去了。
師雲:不對!誰說的?再參!
金又曰:今天坐得較好,今天不搖了。
師雲:有學佛者自曰:我僅在做功夫,不想成佛。此不必自謙乃爾,欲學佛當然求開悟。如今照情形看來,希望甚大,希望再出一兩位大菩薩,則再打一兩次七,亦可以支援下去也。
馮先生:今日聽到定的理論,大有益處。主要者:在坐時不必求定,自然可定。
傅居士:去去來來,幾變成打花七。昨見朱師兄笑,今見韓師兄哭,當時亦不知所以。但我亦向師磕了個頭,下山去也。走出山,也哈哈笑了三聲。沿途見山看水,似如不見,見人又似陌生得很。我亦有一偈:“也無哭兮也無笑,千古人世盡擾擾,春在枝頭總十分,踏破芒鞋何處找。”
劉女士:昨日聽到“以無所得故”,心中若有所失,但愉快充滿。要睡反而睡不著,剛一睡,身上一跳又醒了。如是一夜無好睡,但今天精神並不差,今日上午蒙被睡一覺。從前有一境相又來,如白雲浮空中,冰山融化了,溫暖融融,在床上不太遠處,似有美妙音樂,聽磐坐香時,一坐又來,但知是境,於是丟開,反無事幹矣。然聽師說:“吾之大患,在吾有身。”我並不贊成,何必虐待四大。今後“我”與四大成立君子協定,不再虐待它,故今日在座上做氣功。
師雲:何以作如是想?對與不對,自己去參!
魯居士:今來再溫習教理,溫習禪定。其他無可說者。
師雲:汝已是三次打七,汝可只談功夫,不談禪,用心做功夫。
楊管老:也說不出什麼,只覺得很舒服,也無煩惱,只腿子稍痛。至於聞韓居士哭,向佛一拜,我不自主哭了。於是又想:他人哭,我又何必哭,於是反而哭不出,但心念不起而定住了。但要我說,我亦說不出道理。
師雲:你現在說話時還保得住嗎?
答:似乎保得住。
師雲:望你保住,願明日因緣湊合,能再來參加。
(九點四十五分放參)
第五天………習禪錄影
第五天──農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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