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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一路過來我整日介忙著幫你編謊。”
“也不是故意不和師父匯合的,只是路上碰見一位蕭先生,他暗裡指點,讓我走不開麼。”
“什麼蕭先生如此神通廣大?”阮青玄似乎也勾起幾分好奇。
“武功自是不必說了,就是性子有些喜怒無常,可待我卻甚好。”許斂寧微微偏過頭,將兩人如何相識、如何一路較量輕功的事大略講了。
阮青玄嗤笑道:“原來是位前輩高人,我還想是什麼俊美男子呢。”
許斂寧一時失笑:“大概早二三十年,算得上是翩翩佳公子吧。”
阮青玄似突然想起什麼,正待開口,卻被一個大嗓門打斷:“李師姐,你仗著一身武功都贏了好幾年了,就不能讓給其他男人贏一次嗎?”
她們不約而同地轉過身,只見人群疏散,一個身板結實的少年正避開那個在龍舟大賽中拔得頭籌的紫衣女子惡狠狠的一掌。他才退開兩步,對方又一掌掃來,手忙腳亂地躲開,一面用他的大嗓門哇哇大叫:“我說實話,你那麼兇做什麼?師兄,你快攔住她,不然我就死定了!”
“何師弟,我定會記得早晚一炷香、逢年過節燒些紙錢,你就安心去罷。”語帶悠閒,到了末尾輕輕一揚,也聽出幾分笑意。
雖然是一如既往的惡毒言語,聽上去卻不一樣。許斂寧看著那人青衫蕭然、銀簪束髮,端的氣度清華矜貴,心裡輕輕飄過一句話:張惟宜這廝,果然處處有知己,哪裡都滋潤。
“我就知道你們暗地裡勾勾搭搭,實有姦情!”少年的大嗓門把周圍人的目光全部都引了過來。那紫衣女子漲紅了臉,又是一掌拍去,當即將他摔了個跟頭:“你再敢胡說八道!”
“那人教了三個弟子,”許斂寧凝目看著,笑了一笑,“張惟宜、何靖、李清隕,現下都碰見了。”
“你待怎樣?”阮青玄不動聲色地開口。
“我不待怎麼,只是日頭毒辣,想回去歇著。”許斂寧微微一笑,笑意卻到不了眼底。阮青玄嫣然道:“我趕在師父之前過來,也有些倦了。”她偏過頭,看著許斂寧的側臉,一片平淡無瀾,突然記起五年前尚且稚氣的她,沉澱在眼角的那些情緒,再也看不見。
身後的人潮散開,隱隱有青衫的一角閃過,只聽何靖的大嗓門在後面叫喊:“師兄,你快來救我——咦,你走開幹什麼?”然後砰的一聲,似乎又摔了個嘴啃泥。
許斂寧待回城走進巷子,突然開口道:“海天閣在南京府的暗哨被人夷平了,我在京城時候收到傳書,還是半信半疑的。我之前也讓他們沒有要緊的事不要同我有瓜葛的,這樣何師姐也不會發覺她的人早在暗中投了這邊。”
“那麼你後來去了南京府,可有查到些什麼?”阮青玄淡淡問。
“暗中下手的人看來不知道我會來,應該不會是裡面的人背叛。”那個女孩模樣的人看到自己時驚訝的神情雖然轉瞬即逝,可還是看的清清楚楚,“現在卻讓對方知道了我暗中架空何師姐勢力的事情,我卻摸不清對方的來頭。”
“其實也不難推測,你、我、何綰、殷晗四個人,眼下看來是殷師妹的可能最大。”
“我原本也想是她的,可是遇到的那個人……恐怕不是殷師妹收服的了的。”許斂寧若有所思,“貌如孩童,笑語殺人,殷師妹武功雖好,心智始終是及不上這成精的人物。”
“水天姑這樣的人算成精的,那麼你我又算什麼?”阮青玄也說不出是怎麼回事,岔開話題,“豈不是比她這樣的老妖怪還要老?”
許斂寧微微一笑:“我們算是妖女,日日勤勉,所以如今道行已深。”
阮青玄攬著她的肩,笑得身子微顫:“若你生在武當,只怕掌教真人的頭髮都要被氣白了。”微微正了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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