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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
“張凡很期待我跟他的下次合作。”我布的局已然差不多了。
“你想約我去吃抹茶蛋糕的那天,他問我,是不是同性戀。我承認了。”我作出要他幫我解脫的姿態。
“他沒有因此排斥我,我也不好疏遠他,不然未免太小家子氣。”白理央的“解釋”完畢,她問道,“芙雅,你有在聽麼?我和張凡的交集狀況我全部說了。我不會越線。”她沒說出來的很多,也沒說出來——她的終極目標是藺芙雅一人。她不光是要得到她。
“理央,我提個小小的請求,讓我睡一覺。”藺芙雅的心無顧影水仙,她嚴正地示意白理央噤聲。藺芙雅一夜未睡,為著白理央牽腸掛肚,簡直元氣大傷頭疼欲裂。
“芙雅……”
藺芙雅很快進入酣睡。白理央顫顫地踮了腳尖,歪過身子吻她的唇。吻得青澀,神聖。
“理央,理央。”藺芙雅在睡夢中叫得貼心體己。
白理央蜜一樣淌在她胸前,說,“我們要走下去,不離不棄。我想跟你走下去……”
藺芙雅的手機鈴聲已敲響串串噩耗。
白理央還在想,要不要也親親芙雅的額頭,鼻子,下巴,鎖骨……
而接下來,她們所面臨的那兩場非同尋常的重大手術葬送了兩人用盡心力堅持的可貴感情。
別這樣火症滾腸
被驚醒的藺芙雅用濛濛的神態看白理央。
“你的手機在響。”白理央的臉還紅著,她端坐回副駕駛座上,暗吁了一口氣。
“我有聽到。”藺芙雅的視線下移,見白理央的褲管上沾了一粒小小的草屑,便又說了句,“你徒步爬上山的?多累。”口吻是慣有的柔婉,但沒等白理央回答,她就摁了手機的接聽鍵,所以白理央的激動只夠一秒。
藺芙雅在通話過程中眉頭漸漸攢緊,白理央的好奇心不可遏止。她聽到了幾個關鍵詞:檢查室、腦瘤、神經肽、痴笑性癲癇病……
這多半是下丘腦錯構瘤。丘腦下部控制了各種各樣的機能活動——有體溫、呼吸、情感等,患有此病,其自由意志可說是隨時隨地消失殆盡,悲哀得難以言說。白理央不願再深想下去了。
“對方是兩個月大的嬰兒?!嗯,好,診斷結果出來了麼?前葉還是後葉?”藺芙雅憂心忡忡地說,“我要回去了。”
“芙雅,你還好麼?”
藺芙雅全無心神回答。
下午三點多時,她的車子在車流滔滔的馬路上走岔了,磕磕碰碰地開進了一條舊省道。
“不如我來開車,你再休息會。”白理央說,“對了,前方是艾門的雨花崗,有民宿,你沒來過吧?我……”
藺芙雅按了下喇叭,白理央聰明地停下敘說,指了指前面,道,“那有路標。”
“謝謝。”藺芙雅說。細枝末節上的改變,滿滿當當是白理央種下的惡果,她雖事無鉅細地講述了與張凡的接觸,然而正因這涵蓋面廣的“坦白”,再加上信誓旦旦的結論,藺芙雅委實找不出深究的突破口,大小矛盾噪噪切切,根由不甚明朗,傷神賭氣又堵心。何況再怎麼理論,危機元素照樣當仁不讓。更令她無法啟齒,只能存於意念階段的是,她嫉妒張凡。嫉妒他的明目張膽,嫉妒他盜亦有道的企圖獵食。更透徹地說,她膩煩他那狹隘自傲的男兒面,把不是專利的追求所好作為專利,相反的,女同的戀愛通行證時常不是那麼常態那麼“高階”。而千般緣由,萬種道理,不若同心。蹉蹉跎跎於誰都沒有好處。她年逾三十,最是講求實際。愛要說,同時要行動。再不濟,以此千瘡百孔換取一份尊嚴也是可行。
輪胎碾過了水溝蓋,藺芙雅心意已決。
“理央。”
真要拗,白理央是拗不過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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