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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停車場,就在取行李處的門口等我們,這時候巡警車不多。”說著拎起如真的大提包,“走吧,媽,免得爸等久了。”她不像弟弟那樣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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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純似乎瘦了些,“小綏,大提包你拎,你力氣大點,”然後挽著志純的手臂,三人並排向前走,“家裡一切還好嗎,小純,爸做的菜還可以嗎?”
“媽,他一共才做了一次,還把肉燒糊了!我們不是叫比薩進來吃,就是去麥當勞。姐姐好幾次說她會做面給我們吃,爸卻不讓,他說小孩子不用急著要做大人的事。”志綏搶著說。
志純瞪了他一眼:“媽是問我。”然後像個小大人似的,平心靜氣地說:“爸還真難得,你不在,他每天一早起來,看著我們吃早飯,有時還幫我做中午的三明治,看我們上了學他才出門。你在時,他不是從不起來的嗎?”
取行李倒很快,三人推了行李車出去,即看到若愚銜了菸斗坐在車裡等,見了她們,忙下車把後面的行李箱開啟,同志綏把如真的兩隻皮箱及一個提袋放好,這才轉身,兩孩立在一旁看著他們,似乎在等待他們的擁抱接吻動作,但若愚只是把如真的肩胛攬了下,對她的臉望一眼,說:“總算回來了。次英說你們這次中國之行很成功,是吧?”
兩孩子互望了一下,志純向弟弟聳了聳肩,逕自開了後座車門上了車。大家坐定,如真舒了口氣,用左手輕撫了下她丈夫耳朵,說,“這一次辛苦你了。他們還聽話吧?”
若愚從小鏡子裡向後座看了下,說:“還可以,就最後幾天有點不耐煩了,也不怪他們。”
那晚在房裡,在床上,若愚的需要是迫切的,如真還沒有心理準備及生理準備,若愚已跨上她身子,上下並進了。如真用手將他推了一把,將臉偏在一邊,躲開他直驅而入的舌頭,說:“這麼急猴猴的,幹什麼!”
若愚一面把昂偉的武器衝擊她還沒有滑潤的入口,一面含糊地說:“曠了三個星期,難道你不急,嗯?你說,難道你不要,嗯?!”
他是對的,她才四十幾,她身體健康,她的確有三個星期沒有男性的觸控,更毋庸說沒有性關係,她當然要,所以她的身體在他的嘴,舌頭,雙手及棒棒的進攻下,逐漸軟化、融化、液化而反應了他,接納了他而全部投降。那只是生理的。但在心理上,她沒有全部,只有一半,也許不到一半。有一部分,留在中國,留在別處,留在別人的身邊。當若愚到了高潮,像往常那樣呢喃地叫著,“哦,如真,你這個小妖精!”時,她卻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回答:“若愚,若愚,進來,進來點,再進來點!”因為在她緊閉上眼時,她的眼前閃過一張臉,雖只一閃而過,卻使得她發不出聲來。
她淨身之後,回到床上,若愚已進入半睡眠狀態,他習慣地將手臂伸入她頸下,將她攬入懷中,如真卻用力把身子移開,又將他手臂拿開,以致他睜開眼來,“怎麼啦?”他那麼全神貫注地讀她的臉,她略覺不安,閉上眼把身子偎了過去,把臉藏入他胸口,膩著聲說:“人家想看看你嘛!”隨即抬起手來,關了床頭的小燈。
第二天是星期六,她就在家陪孩子,重拾起生活日程,料理家務。星期日除了去市場買菜之外,繼續洗髒衣服,整理屋子,忙了足一天,也沒同次英打電話,星期一打點了孩子們上學,即刻到學校去了。
辦公室的案頭上堆滿了金老師為她代課後學生的作業,一大摞,最上面是張次英給她的備忘錄:如來學校,請即來我辦公室。她看了兩遍,心裡有點納悶,同事一年多,大小事相商,次英總是打電話,或在她門下塞進一張便條,很少用這種正式的備忘錄。不知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使她這麼公式化起來?她把學生的作業分了類,又看了金老師及系裡秘書里拉的留條:三個電話請她回,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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