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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讓人沒成就感,貝可不動聲色丁了他:“成就感對你們男人就那麼重要麼?很多男人感情出軌追求的也是一種成就感,其實,說白了,男人的成就感不就是一種虛榮麼?”本來,江中就有些心下不快,竟經不起玩笑地反駁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我不過是順口感慨一下而已,犯得著上綱上線麼?”
貝可驚詫地望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吞炸藥了?怎麼一開口就槍炮齊下?”
江中愣了一會,意識到自己語氣有些不對,試著在臉上堆起笑時,貝可已轉身向另一側躺著了,扔給他一個沉默的脊背。江中身手去攬,貝可死死抱住了自己的胸口,不肯扭轉過來。
一連幾日,江中怎樣示好,貝可都是置之不理,江中臉上,漸顯疲態,加上局裡事多,乾脆就不聞不問了,偶爾還會加班到徹夜不歸,一個人的夜裡,半張空掉的床,顯出了些許與往日不同的寂寥,默默地啃著心吞著肺,貝可便會不經意間地,念起江中的許多好,而自己,總自恃為文明健康家庭生活的倡導者,不屑於高聲講話,羞於爭吵,其實,不過是家庭暴力轉移成了精神冷暴力而已,比之那些爭吵,冷暴力的殺傷力,更是大的,夫妻間的冷漠,猶如侵蝕性極強的無色無味之毒氣,悄然瀰漫,將婚姻中的兩顆心,一點點蝕得失去了活力。
貝可忽覺有些慚愧,礙於女子的面薄,不是很好意思的主動給江中電話,便簡訊問他在哪裡?
很快,簡訊就回了,江中說在麗海公寓的樓頂看月亮呢,貝可撲哧地就笑了,當年,她和江中相識就是在麗海公寓附近,想必,自己不理他,惹得他心下寥落,回舊地找昔日感覺去了。
貝可飛快化了妝,攔輛車直奔麗海公寓,給他悄悄地來點驚喜,那些歉疚不需說出口,想必就是和解了,到底是人家意識到了語氣不對來道歉了而端著高貴的自尊不肯給人面子不是?
夜色中的麗海公寓,靜靜地佇向淡藍的星空,貝可仰頭,看見樓A座的樓頂上,果然隱隱有人影聳動,心下樂著,便躡手躡腳若賊般往樓上走,把一個下樓來的女子,驚得差點昏厥過去,定睛看清來人不過是單薄女子,驚神乍定的眸子裡便流露出了恨恨。
貝可歉意地笑了一下,繼續上樓。
到了樓上,就見江中正擎著一架高倍望遠鏡在張望對面樓的一扇窗子,貝可心裡大呼上當,什麼在麗海公寓看月亮,切!看情形肯定是在執行任務。
貝可乾脆不再躡手躡腳,以著江中的職業,一定早就看到了她躡手躡腳上樓來,說不準他正幸福地等著被自己襲擊呢。貝可輕輕敲了他身邊的胡欄一下,豎起一根手指,對回過頭來的江中說:“噓——。”
江中攬過她,把望遠鏡的一隻孔推給她:“我們接到報案,對面房子裡,可能有人試圖投毒,就在這幾天,罪犯猶疑了很久,沒狠下心下手,我打算捉她個現形。”
“這倒奇怪了,為什麼能報案而不主動站出來揭發,豈不是更簡單。”果然,貝可看到對面一扇窗子裡,有位長髮遮面的瘦小女子,正搬下了飲水機上的大桶,然後看著手裡的一小瓶東西發呆……
第十章 偷窺芙蓉偶爾還會想起,曾經的自己,躲在窗簾的縫隙後,偷窺到了婚姻的漏洞,而彼時的羅寧,端著洶湧的疼,站在身後。
1。有種背景只能沉默發現有人試圖投毒的,是投毒者的太太,儘管發現,她卻不能聲張亦不能出面揭穿,因為,彼時的她,正以出差為謊言,騙過了丈夫,切實卻是躲在家對面單元的情人的家裡,而她偏偏又管不住自己的好奇,要在午夜時分,掀開了窗簾一角,試圖窺得,自己不在家的時日,丈夫是怎樣度日的,這一窺,她便窺見了婚姻的漏洞,在她的謊言中,綻放如焰。甚至,她不得不匿名打了報警電話。
貝可伏在江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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