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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心情緊張得不得了,見那女子,遲疑半天,遲遲的,沒有動手,她不時望一眼臥室的門,茫然四顧中,突然望著窗子,發了一會呆,便跳將起來,探出頭四下張望一會,又回到大桶水邊,彷彿決心下定般地咬了咬牙,將瓶中的東西,刷地倒進去,爾後,又奮力將水桶放回飲水機上,捏著一片抹布,將房間所有的地方擦拭一遍後,拎起包,輕飄飄出門了。
這時,貝可聽到了一聲壓抑的驚叫,彷彿來自腳下,貝可伸手拉了一下:“江中……”
身邊卻已沒人了,轉頭,見身邊已是人去地空,陪伴自己的只剩瞭望遠鏡,往下看去,就見江中已經潛行的貓一樣身手矯健地穿過了樓下的花圃小徑,將在薄霧裡悄然而去的女子,帶到不遠處的車上。
貝可吁了口氣,收拾起江中的望遠鏡,邊下樓邊是恨恨,知道江中送嫌疑犯回局要緊,肯不會在車裡等自己。
在樓梯上,剛下了天台,旁邊一扇門裡,輕捷地閃出一位體魄健朗的男子,攜裹著一陣涼風,與她擦肩而過,她微微驚異了一下,忽然想起了江中所說報案女子正呆在對面單元情人的家裡,這個人莫不是……
疑團在心裡逐漸滋生,貝可索性停下腳步,透過樓梯上的花藝通風口張望男子的去向,果見他,上了對面的單元,在剛才女子走出的門前停了下來,舉手又止地遲疑了一會,蜷起的手指,終是落在了門上……
他對前來開門的男子說了些什麼,轉身下樓,在樓下,遲遲沒有上樓,在花牆上抽幾支煙,就將那些早已熄滅的菸蒂,用腳,一一地去踩,碾來碾去。
展轉的,不過是心罷?這樣想時,貝可的心裡,有些許蒼涼,在滋生,下樓時,專注掃了他一眼,看見他的眼角,有些晶瑩如玻璃的東西,閃爍在慘白的凌晨。
芙蓉是第二天下午到局裡的,進門後,她的臉上,一片無從遮掩的羞慚,因著她是犯罪目擊證人,是必須出場的,江中問她話時,她始終低頭垂淚。
因知道其中原因,江中沒多說什麼,只是將一分審訊筆錄推給她:“這是嫌疑犯筆錄,其實,在接到報案之後,我們就已悄悄通知了您的先生,請他小心,不要喝飲水機裡的純淨水。”
芙蓉怔了一下,忽然地,面有惱色:“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若我早些知道,我何苦折磨童莘,雖然是上下樓一次而已,可對於他,那是比紅軍長征還要漫長還要折磨的一段路程,而我,亦是情急之下迫不得已讓他洞穿了我的心我的自私……”
2。不甘讓芙蓉心懷惴惴的偷窺,只用一個細節,便轉換到偷情。
童莘從不掩飾對芙蓉的疼愛以及仰視卻不知道女人天性愛做受到驚嚇就躲到男人背後的小女人,而不是丈夫處處惟自己眼色行事。除了舌燦蓮花別無所能的童莘,讓芙蓉的心灰透了。
不想做千夫所指的為富即拋棄糟糠丈夫的女子,不等於對激情無所希冀吧?
何況羅寧這樣的男子,輪廓銳利的臉,閃爍著金屬般的硬朗色澤,兩個單元間幾十米的間隙裡,他不時掃來的眼神,像尖利的利器,一閃的嗖然間,芙蓉的心,開始微微跳蕩,像遭遇了極夜過後的第一縷陽光,在剎那間,生活便豁朗起來。
遲遲拉開的偷情大幕,一經開場便上演得如火如荼。
從公司收工後,似在不經意間,芙蓉的車子盤旋向了方向,體院畢業的羅寧在俱樂部做健身指導,做被他指導的眾多男女中的一個,是做給別人看的幌子。
為避開熟悉的目光,他們的纏綿,困在狹小的車子裡,不止一次,羅寧捧住芙蓉細汗溫潤的臉頰:“親愛,去我家吧。”芙蓉別過頭,看別處,不是不想,而是,她沒法想象,隔著丈夫幾十米的距離,和情人幽會,多少是有些恐怖的,儘管她明白羅寧的心思,是那麼地不甘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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