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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的。悲劇是自殺的,喜劇是復仇的。
起床後吃午飯。下午去寫《偉大的二重人格——我之魯迅觀》,只寫了幾百字就寫不下去了,肚子裡沒貨。回來看了半天《解凍》。晚飯後看了看卡夫卡的《城堡》,晚上找出皮襖穿上,剛到大飯廳坐下,見鄭濱夫婦入,鄭告訴我老張來信了,內有底片。有個地質系的無票被抓住,我好言讓師傅放了他。拼命地學習吧,一切都是虛幻的。學習,學習!22:04
1985年12月7日
剛剛送走了李書磊,他說明晨有事,不肯留宿。他今晚講了許多,我很受了一些啟發。但也有些地方頗不以為然。覺得他書生氣重了些。在蘇、美的問題上我與他爭了一會兒,他還厭惡以至恐懼戰爭。杜麗麗與杜英姿臨走時讓我寫一下自己的名字,吳曉東不時插一些術語。宋、王仍擠在床上看《倚天屠龍記》。我抽空出去鍛鍊了一下。今晚的電影《我們的膚色》還是不錯的。由於是從話劇改的,看得出許多劇的因素。
下午以《啟明星》經費買了十張票《日出》。
下午的老戰士合唱團唱得真棒!陣容齊整,女皆佩紅花一朵。很是博掌。那個朗誦的是個東北人。兩個指揮很賣力。
下午開會的功夫讀了一遍《野草》,仍未想好怎樣寫好魯迅課作業。錢理群提為副教授是理所當然的。
剛才張鸝提走了86元錢。
下午黃華的講話想不到那麼差勁,真想不出他在聯合國是怎麼開口的。之後很多人退場。至會後合唱時方擠入許多人。
發現這個月還有不少餘錢,買書之念又生。
今天真冷。早上騎車上課至圖書館東廣場,“有如東風射馬耳”,北風直撲,不得不回頭呼吸。
人的思想要不斷發展。隨時修正航向。要做一個真正的正直的人,就不得不有時策略一些。太晚了,當睡了。
24:15
1986年2月的寒假裡,孔慶東啟用了他的第十三冊日記“祖國風光”。扉頁上題寫著:“畸形的嬰孩/翱翔在/醉的/海/洋/裡”。
走出純真——北大日記選(6)
1986年5月14日
一天無趣。打牌勝了。與徐勝王與宋(先是陳)。下午和晚上出去寫《邂逅》。早上進來幾個男女,沒收了沈的電熱杯,查點了傢俱數。晚上為《啟明星》買了十一張《巴頓將軍》的票。上午去圖書館,借兩種書於大臺,結果皆庫本,媽的!下午又不開,只好明天了。文八二的那個天津的來借走了皮兜,可我與他這麼熟,卻不知其姓名。
21:38
1986年8月23日23時23分 週末 處暑 農曆七月十八 晴
這是記於本冊的最後一次了。也許“十三”真的不吉,相信從十四冊開始,時來運轉,吉星高照。
10點半起,午飯在學二見鄭濱和賀紅英,與賀談到視窗。歸來見宋穿褲衩威立於樓梯口,原來我與王去買飯時帶上門,宋從廁所歸來無匙。下午仍是學俄語,看那小說札記。15點多睡了一個多小時,醒來又忽然產生了幾篇作品的靈感構架。晚飯後瀏覽宋借的陳青雲的《絕世神功》。歸納入聲字到剛才。朱思旭歸,食之桔皮,果然有風味,惟太鹹。子夜將至,世界是我的,是上帝的!
1986年8月暑期,孔慶東啟用了他的第十四冊日記“花鳥日記”,扉頁畫了一個反太極,題五律一首曰:“佛門焉有佛,真主亦非真。上帝生於下,神仙出自人。小哥多努力,大道乃繽紛。還望昇天後,提拔俺眾臣。”
1986年9月6日
正聽相聲《包公傳奇》,真棒。上午取了相片。給?濤等寫了信。又給李學軍寫了信。發出。給王老師寫了明信片,準備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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