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5 頁)
什麼,她卻覺得,早在很久以前,她已經預見到了這一幕。
預見到桑書南會對著她說這樣的話。
她輕輕吐出一口氣。
生硬拒絕這種事,鬱佔實在不太擅長。
她總會覺得太殘忍。
她不知該如何應答。
桑書南等了五秒鐘,等不到她的回答,重新開了口。
他微笑:“請你祝福我在港城一切順利吧。”
鬱佔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臉色煞白。
直到這一刻,終於真相大白。
鬱佔望著桑書南微笑的臉孔,心中湧起巨大的茫然與失落。
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
“他不是小孩子,更不是你的弟弟。”
桑書南比她更早一步明白。
他之所以問得這樣平靜,是因為早清楚她的答案。
他只是在同她完成形式。
桑書南也已經做出決定,並在這一刻,清楚地告訴她,他的態度。
他不同意在她身邊,繼續做她溫和乖巧的弟弟。
決不妥協。
他這樣清醒。
剝離溫存表象。
他們赤。裸相見。
鬱佔輕聲地說:“你太頑固了,桑書南。”
她喊他的全名,吐字清晰。
桑書南微笑,沉默。
此刻的沉默即是預設。
理智勸說她,應該做最後的努力,繼續挽留,或者還有機會動搖他。
但鬱佔忽然就覺得疲憊。
她望定他,吐字清晰地喊他的全名:“桑書南。”
桑書南知道這是最後的時刻,心中有淡淡苦澀,口中只輕輕應一聲:“嗯。”
“我祝你,”鬱佔忽而笑了,笑意飄忽,不知是喜是悲,“在港城一切順利。”
※
桑書南出發去港城的前一夜。
鬱佔來到他們的公寓,幫忙收拾行李。
當然,這件事本身是全無必要的。
桑書南自理能力很強,這種事駕輕就熟。
反而是鬱佔一直過著富足生活,對一些日常瑣事的處理能力比較弱。
她剛剛認識桑書南那會兒,連面都煮不好。
但周正真和桑書南對她的到來表示了熱烈歡迎。
周正真給她拿了凍飲,桑書南則把自己書桌前的椅子抽出來請她坐。
鬱佔笑:“我是來幫忙的。”
周正真說:“你監工就好,看著我們收拾,有什麼遺漏的就提醒提醒。”
她說:“那這樣吧,我來幫你們疊衣服。”
兩人同意了。
桑書南把衣櫃裡的衣服一件件拿出來,鬱佔把衣服平鋪在床上,仔細疊好。
她動作很慢,但沒有人催促她。
疊了四件衣服後,鬱佔接到費行安打來的電話。
她看了看手機螢幕,放下衣服,走到陽臺去接聽。
費行安的聲音,聽起來興高采烈:“你猜我現在在幹嘛?”
鬱佔興致不高,但又不好拂了他的意,就耐著性子配合著猜:“吃好吃的?”
費行安說:“錯了。我回來了!”
費行安前天去了l國出差,計劃為期一週。
鬱佔有些驚訝:“怎麼這麼快就回了。”
費行安有些不滿:“怎麼,不高興我回來啊?”
鬱佔情緒低落,無心跟他調笑,只正正經經地說:“怎麼會不高興。但是你不是說要去一週才回?”
費行安如是回答:“我想你了,就回來了。”
鬱佔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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