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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陪著笑,朝那管家說道:“對不起,是荔枝莽撞了。全管家,那就麻煩您陪著去換過乾淨衣服了。”
全忠瞪她一眼,轉頭又朝鎮國公府上的管家賠笑,勸其換衣。鎮國公府上的管家明顯有些不悅,卻又發作不得,起身隨著全忠換衣之時,又回頭看了桌上的畫像一眼,終是離開了側廳。
錦畫回到房間後,荔枝沒過小片刻也跟著回來了,手裡捏著那張畫像,進了屋便往內間去,櫻桃知道錦畫是去老太太那邊畫像的,吵著要看畫像,追著荔枝要畫像,被荔枝斥責了幾句,差點落了淚。
錦畫有些看不過去,嗔怒道:“她要看,你便給她看就是,何苦為這事罵她?櫻桃,站到我這邊來,咱們就讓她舉著那畫像給咱們看,可好?”
櫻桃破涕為笑,三步兩步到錦畫跟前,一起看向荔枝。只見荔枝卻微微蹙著眉,不知在思索什麼,錦畫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什麼來,便再次將目光投向荔枝。
荔枝手裡捏著那畫像,緩步走過來,腳步遲疑,走到火爐處時,捏出畫像的手一鬆,那畫像便落在了火爐上,霎時間只燃起一片青煙,剩餘一灘灰燼。
錦畫眉頭微蹙,見荔枝眼神略微有些閃爍,更加有些生疑,未等追問,便聽荔枝急切喊道:“四小姐,都是荔枝不好,將那畫像毀了,趁著畫師還未曾走遠,就讓荔枝將畫師追回來,無論如何也要求畫師再給您畫一幅。”
錦畫看荔枝那副急切模樣,又覺得她剛才不過就是一時粗心,攔著荔枝思慮之下未曾追問只得作罷。
倒是櫻桃覺得好生遺憾,口裡喃喃有詞,說道:“既然這副畫毀了像,不如再讓虞先生畫一幅就是。我見過他珍藏的一幅畫像,美極美極。”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上還有更新,但是不知幾點才寫完,晚睡的同學等,早睡的趕緊去睡。
☆、房事
次日,錦畫去吟歌苑讀書,因今日袁青楓留在府裡要考應辰、應景和應年的功課,顏書又說身子不適未曾來,所以吟歌苑便只有錦畫一個學生。
虞晉聲也沒有按平日裡教習的方式來教錦畫,而是隨意拿起一本書,遞給錦畫手中,說道:“這本書,我還未曾講過,可是我知道你平日裡翻看過。你便給我講一講,你從這本書裡領悟到了什麼,隨意便好,不用拘泥於字面意思,你知道我一向最反感不知其意死讀書。”
錦畫低頭掃了一眼書封,確實是從虞晉聲這邊翻看過的書籍,當日也曾覺得頗有些意思,可是因其中牽扯到男女情愛,於是便不曾從吟歌苑借出回去細讀。
如今虞晉聲問起其中何意,錦畫卻有些頓住,如若談起的是愛情,那麼錦畫自然深有感悟,這與人無關,不過就是經年累月沉澱下來的心境罷了。可是,她卻不能吐露心聲,畢竟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教授自己學識的先生,非知己,非良人。
正在這時,蜜柚端了一盤點心走進來,小心翼翼地擱置在桌几上,朝錦畫笑了笑,飛快地看了虞晉聲一眼,便離開了。
虞晉聲的視線一直不曾看向蜜柚,這讓錦畫有些說不出的失望。見虞晉聲一直盯著自己看,知道他這是在等自己說話,於是不再回避,淡淡說道:“這書上所講,無非便是這一句話,得遇傾心之人,寧肯將自己逼至懸崖峭壁,也不言退。”
虞晉聲深深地看了錦畫一眼,眼神中的訝然無法藏匿,良久,他收回注視的目光,不發一言走出了書堂。
錦畫輕舒一口氣,合上書,出門去找蜜柚,見蜜柚正在房間內縫製衣服,打眼看去便知定是虞晉聲的無疑。
蜜柚見傅、錦畫進來,忙放下手裡的衣袍迎上前來,錦畫卻止步,走近床榻拿起那衣服來,輕嘆說道:“這針腳可真細密,蜜柚,你的女紅這兩年可是越發長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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