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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懂事?說不錯做不錯,這可不是你這般年紀能做到的事。”
雖然老太太語氣溫和,神情又慈祥,錦畫卻仍是有些膽戰心驚,心裡有些分不清,老太太這到底是讚揚還是質疑,只得避其鋒芒小心應對。
誰知老太太卻突然說道:“如果當日,鎮國公府看上的人你畫兒該有多好?我便省下多少心思……”
錦畫心中一凜,只當老太太已經察覺到什麼,錦畫仔細端詳她的神色,見她始終無恙,才放下心來。
過了這般三兩日,誰知鎮國公府上竟派了人來,是赫連譽纏著大太太去宮裡請回來的畫師,要其過來給自己定過親的侯府三小姐畫像。
闔府上下無不驚詫,老太太氣怒攻心,呵斥道:“簡直荒唐。男女未婚前私自收受已是大忌,現在竟敢派人明目張膽過來畫像,傳言出去要我們靖遠侯府如何自立、自處?難道老國公也是這個意思?”
鎮國公府上的管家隨著畫師一同過去,聽見老太太訓斥,不卑不吭的說道:“老太太,嫡少爺的事一向是皇后娘娘親自做主,老國公有時也不便干涉,還請老太太見諒。”
袁老太太聽見此言,心下更加憋悶,這明顯便是抬出赫連皇后來壓靖遠侯府,這次如果溫和妥協,下次再生是非可該如何應對?
“畫像不是不行,可是既然是宮裡來的畫師,技藝精湛,不如便給袁家的姐兒們都畫上一幅吧。”袁老太太說罷,不待那管家說話,便朝蘇媽說道,“去讓三丫頭、四丫頭好好裝扮下,一起過來畫像。”
錦畫本是不願意去的,可見荔枝在催,於是便換了衣裳過去,畫師是在老太太院裡鋪紙研磨畫的,先過來的是顏書,她穿了紅色緞襖,手裡捧著幾朵四季海棠,嬌豔欲滴,微微笑著,很是認真地坐在那裡等著畫師畫像。
錦畫在畫師身後看著,見畫師先是勾勒出顏書的眉目輪廓,倒是有十足的韻味。
輪到錦畫時,顏書站起身來,頗有些不屑地說道:“老太太也真是的,明明譽哥哥是要我的畫像,為什麼還要給你也畫一張?”
錦畫閒散慵懶地靠在椅榻上,朝顏書說道:“你現在去回了老太太,我馬上可以起身回屋不必畫了。”
顏書被錦畫猛然間一嗆,有些羞怒,可是好歹鎮國公府上的管家在此,只得拿出姿態來,沒有與錦畫爭執下去。
不多時,畫師便將錦畫的畫像畫好,荔枝在一旁瞧著,拍手讚道:“畫得可真好,尤其是四小姐耳後那顆硃砂痣,用硃砂點上去,惟妙惟肖地很。”
那管家走過來,說道:“譽少爺要的是三小姐的畫像,至於四小姐的畫像我不便帶過去,就請四小姐收好。”
顏書冷笑,頗有幾分得意得看著錦畫。
錦畫不可置否,將畫師手裡的畫像接過來,未曾看上幾眼,便見荔枝從一側伸手拿過去,說道:“還是讓荔枝收好,待四小姐回去慢慢再看。”
顏書朝綠石使了個顏色,綠石緊忙取過一個香囊,用帕子包起來遞給鎮國公府上的管家,顏書有些羞澀地說道:“麻煩回去告訴譽哥哥,只說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那管家微怔,也沒什麼神情浮現在臉上,將那錦帕裹好的香囊收好,轉身欲進前廳向老太辭別。
而另一側,錦畫遠遠瞧去,荔枝正扯著管家全忠在說話,全忠本蹙眉不應,後來見荔枝又氣又急才失笑應下,疾步上前請過鎮國公府上的管家到側廳說話,那管家與全忠也是熟識,便過去坐了。
荔枝手腳快,馬上從小丫鬟手裡接過茶盞奉給鎮國公府上的管家,誰知那管家剛要接過去,那茶盞便落在地上,濺了那管家一身水漬。
全忠有些掛不住臉,拉過荔枝小聲問道:“荔枝,你是怎麼回事?怎麼做事這麼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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