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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常常穿兩天就在膝蓋上破了一個洞,永遠戰火紛飛的樣子。我沒有受過這種待遇,第一次有人把我叫出來,丟下一句我看你不順眼教訓你一下,我完全反應不過來。那天我鼻青臉腫地回到宿舍,腿疼得伸不直。後來就開始傳出那種傳聞,說我是同性戀,說我有奇怪的性癖。明明”
“明明先親你的人是我,是嗎?”嶽銘章回過頭看著厲封鮮紅快滴出血來的臉。
厲封立即搶過話,很肯定地說:“沒有!你在給我做人工呼吸我知道。”
兩人漸漸來到一處幽靜的小道,嶽銘章長腿一邁,坐在邊上設的木椅上,那裡很亮,厲封猶豫了一下,跟著坐下。
就聽他淡淡地說:“那個謠言,有一句說對了,那是我嶽銘章的初吻。那一天,我只是做了現在想做的事。”傾身吻上他的唇,“厲封,我是在親你。”
嶽銘章走後,厲封還坐在冬日的蕭條的長椅上,怔怔地發呆,夜燈透徹地照亮著他。
他原本白得像一片雪的臉,通紅得厲害。
還是忍不住做了他不喜歡的事嗎,呵……嶽銘章心煩意亂地回到酒店,卻在拐角處被一個不確定的聲音叫住,微不耐地回過頭來。
“你是,嶽銘章嗎?”
臉色奇差的嶽銘章只是皺了皺眉。那個女人眼神一暗,知道他沒有認出自己,苦澀地上前一步。
“我是江涉秋。”
嶽銘章想了想才微微驚訝地看了她一眼,她穿著華貴,頭髮優雅地盤起,比之十年前,身上特有的成熟韻味更讓她增色不少,一泓秋水似的眼睛裡比從前多了一分沉澱和老練,嘴唇上染著鮮紅富貴的顏色,看上去美貌非凡,至於身上高階定製的美服,珠光寶氣一詞足矣形容。
微頷首,“有事?”
江涉秋一愣之後,苦笑,她顯然還對嶽銘章念念不忘,如今見到他,丰神俊逸依舊,似乎高了許多,當年瘦削修長的少年身姿如今更加吸引人,江涉秋的視線在他的深藍色的外衣上一掃而過,微微垂眸。
她已嫁做人婦,從一個小經理的女兒成就今天的地位,再見到嶽銘章,心裡的感慨卻只多不少。
“剛才在自助餐廳裡看見你。有些在意所以找過來。”
嶽銘章點了點頭,靠著牆心不在焉地聽她說話,視線沿著他挺直的鼻樑冷淡地落在反光的瓷磚上,當她說到某一點時突然站直身子,挑了挑眉。
這件事一直壓在她的心裡,她想知道,就算是被憎恨,她也想要知道!“我現在是陳誠思的妻子,他就在不遠處,應該就會找過來了。在我走之前,我想問你一件事。那一天,我們高中畢業的那一個晚上,那之後,你,你怎麼樣了?有發生什麼事嗎?”
正要走出來的厲封聞言,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緊緊貼牆站著。眼睛大瞪著。
嶽銘章冷笑了一聲,淡淡地說:“你想知道什麼,知道喝了你一杯滲了藥的酒,我嶽銘章是怎麼度過那個夜晚的嗎?”
江涉秋臉色一白,正想為自己說些什麼,嶽銘章卻沒有給她機會,而是自顧自說下去,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邪氣,“那一天,我強。奸了我深愛的人,然後”
毫無預兆驟然彎下腰把嘴湊近江涉秋的耳邊,形狀優雅的兩片嘴唇開合,一個字一個字,冷冷地拋下一句驚得她全身一涼的話。
“逃、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7 章
江涉秋猛然往後跌了一步,一雙水眸不可置信地瞪著面無表情鋒利如刀的嶽銘章,說不出話來,眼中卻慢慢染上淚意。
另一邊聽著的陳誠思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第一眼沒有認出來,反而露出見了鬼似的表情,古怪地瞪了他好幾眼。
正打算抽身離開,陳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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