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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神色如常地走出來,像剛剛才找過來似的,看了看江涉秋的臉色,驚訝地說:“怎麼了?”
江涉秋飛快擦掉眼淚,看了他一眼,勉強笑了笑,低聲說:“夜裡的風,很涼。”
陳誠思心疼無比,給他披上外套,像是才發現嶽銘章的存在,微微瞪大眼睛露出驚訝的表情,轉頭對江涉秋說:“你先回去休息吧。”
江涉秋點了點頭,目光復雜地看了一眼一雙眼眸黑得像夜的嶽銘章,咬了咬牙掉頭走了。
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後,陳誠思給自己點了一根菸,向嶽銘章示意了一翻,不出意外被拒絕。
沉默了一瞬間,陳誠思才感慨地說:“你倒是一點也不變,依舊帥得這麼天怒人怨。”
高中時陳誠思因為家裡的原因跟嶽銘章的關係一直維繫得不錯,這幾年來不免在商場上見上幾面,所以彼此還算有話可聊。
嶽銘章挑了挑眉,客氣地說:“沒想到你娶了她。”
陳誠思說:“如願以償,有何奇怪。”
嶽銘章淡淡地重複:“如願以償。”看了他一眼。
陳誠思吐了一口煙出來,目光顯得迷離不清,半晌幽幽地說:“只是我沒有想到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是沒有忘記你。”
嶽銘章一愣,沉聲說:“你聽見了。”
陳誠思沒回答,輕笑了一聲,轉過頭來堅定地說:“陳誠思是男人,你以為他會讓自己的女人做那種事嗎?姓岳的,那杯酒里根本沒有,除了酒,什麼也沒有。”
“呵,我知道……”
嶽銘章極淡極淡地說完,仿如事不關己地半勾起嘴角,完美的側臉露一個古怪的笑容,全不理會已造成石破天驚的效果。引得陳誠思古怪而意外地瞪向他,整個學生時代,冷靜的嶽銘章從不理睬男女感情之事,原來也有熱烈而失去理智的時候,只是不知如此得他厚愛的人是誰,後來……印象中嶽銘章的身邊一直沒有人,突然訂了婚,物件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安傢俬生女,如此看來是不了了之了,朝嶽銘章客氣一笑。
陳誠思遂道了別,匆匆路過一個一直在光明正大偷聽的人,抖了抖身子,漸漸消失在走廊的另一邊。
嶽銘章轉過頭時,先是一僵,接著看清他的樣子瞳孔猛一縮,驚呼一聲,飛快朝著那站的一個人跑了過去。
厲封全身紅得跟唱大戲的似的,愣愣地站著,被嶽銘章飛快抱起來朝外跑才怔怔地覺得呼吸困難嗓子發癢。
“怎,怎麼了?”
嶽銘章咆哮:“該死,看看你自己,過敏怎麼不早說!”
厲封抬起手一看,都是小紅點,猛一看簡直是驚悚。
飛快地攔了輛車,因之嶽銘章對此地的熟悉,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一傢俬人診所。掛完號在診室外排隊時嶽銘章明顯焦慮起來。厲封深感愧疚地看了他好幾眼,被嶽銘章一瞪,便飛快轉回頭,垂眼看著手上的紙片。
“只是一般的海鮮過敏,他面板性敏,才顯得嚴重一些,吃了這些藥過三天就消了。”
女醫生快速診完,寫了單子,讓嶽銘章去取藥,回來後諮詢道:“有什麼其他副作用嗎?”
女醫生接過幾盒藥,指著其中一個,說:“就這個,吃了可能會有些腹瀉,伴帶有□□灼熱的反應,多喝點水就好了。其他沒什麼,好了,帶病人回家吧。下回別啥啥只顧著張嘴就吃了。今晚可有你受的。”轉過頭瞪了厲封一眼,示意下一位進來。
厲封頭髮昏眼發昏,就是耳朵還靈清著,一聽那話,再看一眼嶽銘章的反應,不知道怎麼回事,臉“騰”得一下燒起來。不過他的臉本來就紅腫得厲害,也就看不出什麼。
從醫院裡回來後,嶽銘章也沒什麼心情,匆匆帶他回了房,不再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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