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你其實是想離開我吧?”
舒勤昏慘慘地搖頭。
“我要關你禁閉。”
“不,不要,阿情,不要。”一提到那個恐怖的小隔間,舒勤渾身直打抖索。那兒沒有光,受到懲罰的人,除了上廁所和吃飯以外,一步也不被允許踏出,另外,還要受到藥物折磨……
理央。你怎麼還不來?我們不是約好了?
內心無助的吶喊。舒勤的眼眶已是噙滿了淚……
擁抱這好樣的適得其反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白理央一有空便站在那,給人的觀感不太受罪,她是出於習慣而站在那。儘管她從沒有機會進去社工事務所。
施養情手拿一瓶撕了拉環的罐裝咖啡,走向白理央,她怒不可遏,“你又來了。”
“老師。”白理央規規矩矩地鞠了一躬。
施養情抬起手,把咖啡悉數淋在了白理央的頭上。
白理央難為情地抹抹臉,旋即又笑道,“老師,保安大哥24小時輪班,我來了也沒用。你說呢。”
“那你還來?”
“於心難安。”白理央說。
“你沒資格說這種話。”施養情背過身,說道,“滾蛋。”
白理央明嫣瑩亮的眼眸掃向前方,說,“老師,我在等人。”
“你知道你在等誰?”嘲笑的口吻。
白理央想了一下,答道,“我等藺小姐。”
施養情的神態古怪,“你曉得她的來頭麼?”
“嗯。”
“你好自為之吧。”施養情心煩意亂地回去了。
夜風涼颼颼的。冰薄荷的空氣被肢解被鱗批,一波波,又毋寧是高度的清醒。
幾個小時過去了。藺芙雅沒有出現。
估計是要上晚班吧?白理央罩上了連衣帽,不喜不悲地守候。
藺芙雅到來之時,白理央站的地方一點沒變。
深夜十一點三十六分。
走啊,走啊走啊走。
藺芙雅伸手,擁抱凍得僵硬的白理央。擁抱這好樣的適得其反。
“怎樣了?”
“開心吶。”白理央笑嘻嘻地說。
藺芙雅鬆了一口氣,為彼此的心有靈犀而感動。
“你再等等,我接個電話。”
“沒事。你忙。”
結果藺芙雅接個電話一接一個半小時。她的指尖始終停留在白理央的掌心,口中在說職業性的話語,分心不得。而白理央三心二意地聽,主要還是陶醉地捕她的神姿。
“今天沒法看朋友了。太晚了。”藺芙雅將手機放入大衣口袋,也挾了白理央的手進去,“我們走吧。理央。”
“那,到我家去。我家很近。”這是白理央最傳神的表達。
“好。”藺芙雅扣住白理央的手指。
細節決定成敗。
我們常常會因細節愛上一個人。
愛情的本質往往透過非愛情的特質來體現。
是麼?
藺芙雅一邊翻閱雜誌,一邊想事情。
洗手間傳來了淙淙水聲。
“在你這,很有靈感。”
“靈感?”白理央提高了音量,“哪方面的靈感?”
“你出來再說。”
白理央鬆鬆垮垮地裹了一塊浴巾,走到藺芙雅的面前,滿不在乎地說,“請講。”她溼漉漉的頭髮猶冒熱氣,豐盈的胸房掛了幾滴水珠,她很妖嬈,又有幾許文雅。走神時是落落寡合的俊模樣。
藺芙雅嗓音發澀,“理央,你躺下。”
白理央照做了。
藺芙雅扯下白理央的浴巾,壓上了她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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