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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女人,我的身體能吸引到你?”
“你一再找事讓我做。不是在使壞留我?”藺芙雅反將一軍。
“下意識。”
“你很誠實。”藺芙雅的手鑽過阻礙,微妙地在碰觸白理央光滑的肌膚。那衣衫起起伏伏。溫度攀升,鼻息加重,在白理央快要咬破嘴唇時,藺芙雅又吻了她。
“話說,未來啊。自由地混日子是理想麼?”長長的溼吻後,白理央說。
“沒有更明確的目標?”
“嗯。沒有。”
藺芙雅雙手揉捻白理央胸前的雪膩,分了神,“沒料到手感這麼好。”她埋在白理央的胸間,嗅了嗅她的體香。
無知覺下蓄集的好感添了企盼。
陽臺上的花長得茂盛擁擠,飛了一瓣進來,美妙。這是一顆天生合格的心。那影子在視覺劃過,方知時間在流淌,巍巍峨峨地晃,又捨不得它太快。
藺芙雅撫遍了她的全身,情有獨鍾的氣氛造足了,多美的事。
誰知老李的來電打了岔,“主任,那個酒駕超速車禍患者的家屬來鬧事了!兩名護士美眉被惡意打傷了都,還哭呢!醫院門外還有打條幅的群眾火上澆油!老劉留下的後遺症蹭蹭蹭地冒出來了!你快回來!”
“態度一錯萬劫不復。”藺芙雅一刻也不耽誤,“我馬上過去,你們儘量穩住場面。”她收了線,對白理央說道,“再見,理央。”
白理央閒閒地伸展雙臂,一動不動,臉上是和煦的笑,“藺小姐,再見。”
藺芙雅走向門外,那攝她魂魄的白理央的容貌讓她在心上服刑——惦記不已。
重歸平靜了。
白理央在思考未來的事。所想到的是她有一年半沒買新衣服了。內褲也是,破破的。這樣不好。
不好。她忘事也快。少頃,她進入夢鄉了。
渾沌。發瘟病一樣用虛勁。
“救我!!救我!”
這更像是陰險的咒語。
“施小姐……施小姐。是麼?在叫誰?”白理央口中唸唸有詞,“在叫誰?”她驟然驚醒,大汗淋漓,喃喃道,“我得再去事務所一趟。”
新的一天。
施養情來到遮陰門廊,清風兜頭,很舒爽。她坐在一張搖椅上閉目養神。
“主管,早上我們的養老服務站來了幾個來歷不明的老人。怕是沒子女照顧的流浪者,要不要……”一專職社工話中有話。
“日間照料、活動娛樂、餐飲休息一樣也不能少。剩下的事,晚上再說。”施養情沉吟道,“你通知下壬衣,讓她把舒勤帶過來。”
“好的。主管。”
晴空的流雲宛如羽化的奶油蛋糕,網在惘然的不分邊界的酷藍。
舒勤的笑難能可貴,“阿情,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施養情默不作聲。
舒勤斂了笑意,捉了施養情的手,說道,“阿情,你不高興了?”
施養情問,“舒勤,你會陪我多久?”她的眼色有揮之不去的辛辣勁,冷漠又永駐不滅。
“你想要多久就多久。”舒勤毫不遲疑地說。
施養情拽下她的衣領,再捧她蒼白清麗的臉,問,“真的是你的本意?”
“是啊,阿情。”舒勤篤定地說。
施養情用力地吻舒勤,赤腳踩到了舒勤的腳背上固定了姿勢,她越吻越激動,擔憂這憑據在無盡的歲月散去,她啃噬她的唇。舒勤沒有牴觸,任她作為。
“所以……阿情,別再做那種事了。我們遠走高飛,好麼?”舒勤小心翼翼地說。
施養情頓了一頓,推開了舒勤,涼涼地問道,“你的記性又這麼好了?你有按時吃藥麼?在你心底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