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5 頁)
的身,不可救藥的是秘而不宣的怨慕,或小嘀咕。她不幹,她擲地有聲地問,“有幾次是在等我的?”
“很多次了,藺小姐。”
“真巧。”
白理央和順地笑,低啞地說,“藺小姐去換上我的睡衣,好麼。”
“嗯。”藺芙雅在衣櫥裡找出一套白色的睡衣。有些樟腦丸的味道。
白理央把散在眼睛上的頭髮夾到耳後,目不斜視地先打量了藺芙雅的腳。白理央臉色一下緋紅,她抿了抿唇,沒再有所動靜。
過後,藺芙雅拿了電吹風為她吹乾了頭髮。
熄了燈後,皎柔的月光抖了一地銀澤。
藺芙雅圈過白理央,玩她的手指,又在她的掌心上劃來劃去。
白理央是背對她的,昏昏欲睡地說道,“你明天捎上我,我要到市中心購物。”
“好。”藺芙雅忙了一天,疲倦地說,“那麼,晚安。”
“晚安。”
沒多久,白理央卻是扭亮了小檯燈,回頭看看藺芙雅,如是幾次,才心滿意足地關掉小檯燈。
於她而言,這是臨時的慰藉、港灣,還是別的什麼?
白理央在疑問中入睡。
早上六點三十分。
白理央褪下右手上的發繩,綁了頭髮,馬尾順放到右邊,那長度及胸,異常清爽。她進了小廚房做早餐。白理央在家都是光著腳丫的。又利落又自得其樂。
但見白理央一手熟練地推動平底鍋,煎了土豆餅,澆上酸奶油和香蔥,再用攪拌器調了奶昔。
“你廚藝很好。”藺芙雅欽佩地說。
“你醒了啊。正好。”白理央擺上盤子,又補充道,“我廚藝普普通通,不過下廚時心情很愉快,結果成了態度問題吧,在某種程度上很契合而已。”
藺芙雅呷了一口奶昔,說了四個字,“水到渠成。”
“那個,我還沒先嚐嘗……”
藺芙雅的唇堵了白理央的嘴。很甜,甘醇得幾近失真。白理央輕輕顫慄,藺芙雅的舌尖描摹起她的唇線。
這個人,又這樣了。白理央暗想。香味富含隱秘至極的衝動,又很聖潔。不點破的曖昧,火燎火燎,也低調低調。白理央啟口,藺芙雅的舌靈巧地探入。白理央低估了她的魔力,理智徹底跑了,她站不穩,藺芙雅的手扶在她的腰際,白理央呼吸一滯,勒她的手腕,藺芙雅吻得更深了……
她們吃早餐時,並不尷尬,而是和和氣氣。
“好了。可以出發了。”藺芙雅捏捏白理央的臉。
白理央打了個心滿意足的哈欠,說,“你手機號碼多少?要是迷路了我就找你。”
“呵。”藺芙雅笑她。
“我很路痴的。”白理央說。
藺芙雅和她交換手機,她們按了各自的號碼。
撥通。
……
百貨商場。打折區。
人潮如兼天而湧的浪頭,應接不暇。
白理央雙手插口袋,秋波一溜。她意思意思地挑了合碼的幾件衣服、胸/罩、內褲,到櫃檯付了錢,提了紙袋子走人。在隔壁店裡她買了速溶咖啡。
棕櫚樹下,白理央手拿一個隨行杯,一面喝咖啡,一面眼神放空地踢腳邊的小石子。
漫步到藺芙雅的醫院時,她捏扁隨行杯,準確無誤地丟進了垃圾桶。
花花草草很多,空氣清幽,白理央一屁股坐在臺階上,抽起了煙。風把她的頭髮吹得亂亂的,她的神志也飄了起來。
她很好看,也好看得有特色。經過的人時不時會偷瞄她。又怯於她輕率和生疏感並濟的氣質。
白理央很像在等人。興許就是在這等藺芙雅……她個人也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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