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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詩人李調元在《雨村詞話》中說:「晏幾道小山詞似古樂府,餘絕愛其《生查子》。公自序雲:『《補亡》一篇,補樂府之亡也。』可以當之。」李調元是少有的真正讀懂了小山詞的人。我愛小山詞,也愛漢樂府,便是因為它們的自然本色,以及對愛情無休無止的詠嘆。李氏此論,恰恰揭示出了小山詞與漢樂府之間在精神上的血脈聯絡。

其實,小山本人早就認為自己的詞作是「樂府補亡」。這是一種自信的、驕傲的宣言。其《小山詞自序》雲:「補亡一編,補樂府之亡也,叔原往昔浮沉酒中病世之歌詞,不足以析醒解慍,試續南部諸賢餘緒,作五七字語,期以自娛,不獨敘其所懷,兼寫一時杯酒間聞見,所同遊者意中事。嘗思感物之意,昔人所不遺,第於今無傳爾。故今所制,通以補亡名之。」這段話可以看作是《小山詞》之創作宗旨,它闡明瞭兩方面的問題。

首先,小山對小令這一文體的價值有著清晰的認識,他把創作小令看作是「補樂府之亡」。當時,樂府詩歌已經成為正統文學之一部分,而小詞尚「妾身不名」。但在小山心目中,樂府與小詞一脈相承,它們的文學價值是並列的。

此種獨特觀點,在等級森嚴的文學世界裡,具有某種顛覆性的力量。此種超前意識,與小山同時代的大多數詞人均不具備,他們僅僅把小詞的寫作當成業餘調劑而已。小山為詞正本清源的論點,已經涉及到文學本體論的領域。

其次,小山對創作目的也有著明確體認。雖然這些歌詞不足以拯救「病世」,甚至不能像解酒藥一樣讓醉酒的人醒來,它們卻可以起到「自娛」的作用。小山把小令作為一種抒寫個體性靈的新式文體,以執著、認真、深切的態度投入到令詞的創作之中,這是一種彌足珍貴的「文學自覺」。

小令不必載道,小令因而自由。小令既是為自己而寫,也是為愛人及知音而寫,「坐中應有賞音人,試問迴腸曾斷未?」因此,作者需要從愛人和知音那裡獲得反饋和共鳴。

小山在此兩方面的認識及其在創作實踐中的充分體現,都在詞史上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樂府最初指的是掌管音樂的政府機構,早在先秦時代便已存在。一九七七年秦始皇陵附近出土的編鐘上,即鑄有「樂府」二字。秦制漢隨,漢代專門設定有「樂府令」一職,負責制定樂譜、訓練樂工、蒐集民歌及製作歌辭等。

《漢書·藝文志》中記載了西漢採集的一百三十八首民歌所屬的地域,其範圍遍佈全國各地,但這些民歌真正流傳下來的不多。現存的漢樂府,多是東漢樂府機構蒐集的,後來收入了宋代郭茂靖所編輯的《樂府詩集》中。

漢代文人多以創作辭賦為主,樂府民歌作為民間的創作,是一種非主流的存在。但樂府民歌以其強大的生命力逐漸影響了文人的創作,最終促使從魏晉到唐代詩歌的興起,詩歌逐漸取代辭賦在文壇上的統治地位。

吳梅在《詞學通論》中指出:「民間哀樂纏綿之情,託諸長謠短詠以自見。」由此可見,一流的文學存在於民間而非廟堂,廟堂文學儘管有來自官家的權力和金錢的大力支援,終究是短命的;而來自民間亦歸於民間的樂府詩歌,帶著旺盛的生命力和泥土氣息,成為文學史上起承轉合的關鍵力量。

樂府詩歌最大的特色就是對愛情激烈而熱切的表達。

受到自由奔放的楚文化的滋養,樂府詩歌迥異於「溫柔敦厚」的詩經傳統。如《上邪》中情人對愛情的誓言:「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衰絕。山無陵,江水為之竭,冬雷震震,天地合,乃敢與君絕!」這誓言是何等果敢堅決,愛要一直愛到世界末日到來的那一刻!與之相比,《詩經》中即使是最強烈的情感表達,也顯得平靜而富於理性,如《唐風·葛生》中說:「夏之日,冬之夜,百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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