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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紅樓夢》裡,曹佳的名字叫竺香玉,又名紅玉。名字隱含在最後一句唱詞“風(紅)剪了玉芙蓉”裡。曹寅用“分身法”將兩個女兒的故事附會在“四春”上。元春寫的就是曹佳,後“三春”寫的或是曹寅小女,故曹寅有“三春去後諸芳盡”、“勘破三春景不長”之句,表達曹寅對骨肉之情的追思與痛悔。
數年前,我曾看到一篇紅樓文章,作者認為《紅樓夢》作者是曹佳,顯然不對,但作者起碼提到了曹佳,研究也稍見深度。曹寅這本書主要還是寫曹佳,書中香菱故事亦然,舊解《紅樓夢》,均把“兩地生孤木”解釋為夏金桂,其實是指曹佳的“佳”字。人們讀《紅樓夢》往往不細緻。如第十六回“賈元春才選鳳藻宮”,這“鳳藻宮”三字你注意了嗎?它的諧音就是“紅詔宮”,即紅玉被詔進宮。這與現實是吻合的。
元春省親這一年,時為康熙四十五年,這一年曹佳出嫁,曹寅之母孫氏侄兒孫文成出任杭州織造,又李煦兒子李鼎也有升遷,在書中是“賈母侄兒史鼎遷外省大員”。種種喜事,在這一年接二連三,可謂是曹家最風光的一年,故元春判詞有“三春爭及初春景”之說。以“烈火烹油,鮮花著錦”比喻,恰當不過,然而,這八個字卻含另外一層意思,確切地說,是一段遺遺囑,詳情如何?下節分解。 。 想看書來
第八節 “烈火烹油,鮮花著錦”傳悲音
先說幾句題外話。曹寅當初寫《紅樓夢》,計劃寫一百二十回,而且精心安排了故事框架,只是他深知自己最終得死去,而死期是難以預測的,最後不覺一活就是二十年多年。他究竟活到七十六歲,還是八十歲,還是九十歲,秦人一時不便下結論。抑或早有結論,也不急於說出來。他的遺言我都知道了,何況其餘?
《紅樓夢》一書,真事在正文裡很少直露胸臆,而評語和一些生僻字眼,異名神怪之詞卻成了底事“正文”。“烈火烹油,鮮花著錦”八個字就是例子。舊說均認為這是曹家鼎盛時期的寫照,許多學者不厭其煩加以引用。其實裡面卻隱含“閒話著盡,你(指曹顒)倆口子養餘和佑”。解法很簡單,烈火烹油,“烈、烹、油”三字的“水”必然蒸發,三字成了“列、享、由”,諧音為“你、享、佑”三字。“火”諧“和”,拆“鮮”字為“羊魚”,諧“養餘”,拆“享”字為“二口子”。再組合就是上面那句話。曹寅感到老來將至,開始為晚年生活擔憂了。
作為“死”而復生的人,曹寅對生死的擔憂還是次要的,最放心不下的還是自己嘔心瀝血寫成的《紅樓夢》那本書。他不時在書中暗託後事,然而後世人不乏學富五車之人,幾人能懂?這裡先說個笑話,有人看到第二回“欽差金陵省體仁院總裁”幾個字就說:“甑士隱家到底有多大背景?竟是金陵省全體人民的總裁”。如果讓這樣人研究《紅樓夢》,那就完了。既然有人找到“天香樓”的牌匾,過幾年,說不定古玩市場會冒出塊“通靈寶玉”來。
“欽差金陵省體仁院總裁”一職,是曹寅給甑士隱的一個職銜,後來被甑應嘉承襲。因甑家的原型是曹家。如將賈家比作前臺的木偶,則甑家就如皮影戲的影子,一直在後臺若隱若現。而這一莫名其妙的官職,背後所指,正是曹寅彌留之際關於《紅樓夢》書稿的遺言。
“欽差金陵省體仁院總裁”。解讀:【傾財盡,連生替,二人完,才終耳。】
“體仁沐德”。解讀:【(除)本人、二人三(者),(誰)莫得。】
曹寅時刻不忘自己生不如死的離奇遭遇,只要提起筆,他就血奔腦門,淚溼春衫,悲哀與屈辱,形似鬼影,揮之不去。因自己死期難測,說不定哪天突然倒下,就前功盡棄了,所以一開始他就讓兒子參與其中,在父子接力賽中得以完成這驚世之作。到乾隆初年,新主繼位,正遇乾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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