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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點的故事,咲雅不懂,也不想懂,就像她不想去懂千木瓊子一樣,她甚至是害怕的,害怕自己對她起了同情心,然後再被反咬一口。
或許,飛鳥議員對飛鳥空和飛鳥婧兄妹倆的疏遠,也是為了保護他們。
其實每個人都無所謂對也無所謂錯,在自己的故事中你總有一千個理由去解釋一件錯誤的事,在別人的舞臺中卻又有一萬個理由來否定你眼中正確的事。
但一切的問題都不在此。
在這封郵件上,跡部景吾或多或少地提到了他的計劃,字裡行間透露出的資訊只有一個可能性:他要派人綁架飛鳥空。
——不!飛鳥空並不是自民黨的人!
咲雅幾欲拍案而起,可龍馬就在浴室裡,她不能表現得太激動,甚至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和飛鳥空很熟悉,就算要知道,也得等到大選過後。
這個念想在腦海裡生根發芽時,咲雅突然意識到龍馬為什麼也總說等大選結束了。
大選落幕,一切已成定局,就算是敞開了說,也無力改變什麼。
這不是件壞事,相反的,更是種保護,咲雅很明白這點,所以她不怨什麼。
可她也有想保護的人。
飛鳥空不應該得到這樣的結局,他不是自民黨的人,他在幫民主黨。可退一萬步說,就算他不把磁卡給飛鳥議員卻沒有幫民主黨,那他既然保持中立的態度,甚至有間接幫到民主黨,他就更不應該遭受這種待遇。
咲雅想,她是感激飛鳥空的,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早就死於車輪之下了。所以就算是報恩,她也要告訴他這件事情。
咲雅把郵件調回了未讀狀態,這不是給手機等工具閱讀重要郵件卻又不方便當場回覆時提供地提醒便利,卻不曾想到居然在這種場合下也用到了。咲雅不禁苦笑,然後默默關了網頁,開啟MSN,和家人聊了起來。
龍馬就在這時走出了浴室。
“家裡人怎麼說?”他問得很是隨意。
小姑娘抿抿唇,瞄他一眼:“要你負責哦。”
“我沒說不負責。”
“你也沒說負責。”
“說了,在西溫爾家,我告訴過羅斯會和你結婚,你沒聽到嗎?”他的話語帶了幾分調侃的意味。
咲雅不理他,轉移話題道:“跡部先生來郵件了。”
“哦,說了什麼?”
“……沒看。”
說這話的時候咲雅有幾分心虛,下意識抬頭去看龍馬。
他正用毛巾裹著頭髮一陣亂擦,較長的浴巾也遮住了他的側臉,讓咲雅看不清他的表情。
——這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吧?可他好像並沒有注意,那自己便也不要太過在意了吧,咲雅想著,她不過是想救那個人罷了。
如果他們綁架了飛鳥空,那麼無非是做好了飛鳥議員這次絕對不會再放棄兒子了的打算。
他失去了妻子,十分得後悔,他失去了女兒,那是他避免不了的意外,所以他這次一定會義無反顧地保全飛鳥空的,即便飛鳥空也對他恨之入骨。
——可他真得保全得了嗎?
咲雅突然慌張了起來。
太陽還未升起時,咲雅就幽幽地轉醒了,其實她根本就沒睡著。
身旁的人還沉浸在夢鄉里,她縮在龍馬的懷中,周圍縈繞著那個男人的氣息,曾經讓她魂牽夢縈的熟悉感覺讓她此時差點流出淚來。
咲雅仔細地看著他的臉他的發,她記得他墨綠的冷色調和他一池偶露溫柔的琥珀,她記得他張揚的模樣和對網球的執念與人情,她記得他是如何從青澀蛻變到成熟的,就如他也看著她成長。
那個男人是睡得那樣沉,殊不知他的戀人正在看著他,目光是那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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