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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她問起什麼時候回日本時,卻被龍馬用別的話帶過了。
他並沒有回答得完全不確定、或者表達出不想確立婚姻關係的意思,他只是在等,什麼都要等到大選結束,什麼時候這次的內閣換屆徹底落幕了,他們就什麼時候回去。
咲雅不明白這點。
大選已經開始了,但他們二人住在這偏僻的地方,完全得不到跟大選有關的任何資訊。當然,這也只是咲雅表面上認為的,她沒有飛鳥空的資訊,她以為龍馬也沒有跡部的資訊,而她很清楚大選是一場博弈,就看誰能夠取得最終的勝利。
但若失敗了,失去的可能不僅僅是金錢和權力,還有生命。
只是當晚,龍馬帶著她回到兩人住著的小木屋時,率先開了電腦,收發了一些郵件順便瀏覽了新聞,這一切並沒有避著咲雅進行,不過這僅僅是因為他以為被看見了也不會如何。
“如果你想家了,就用MSN和家人聯絡下。”在完成一切後,龍馬把筆記本讓給咲雅,順便揉了揉她的頭髮,“我去洗個澡。”
“怎麼,你不怕我在你這裡找到AV什麼的?”咲雅笑道。
“我對那種東西沒興趣。”龍馬毫不在意地淡淡道。
“誒?我以為男人的電腦裡都有那種東西。”小姑娘揚了揚眉,“難道不會有……”
“生理需求”那四個字她還沒說出口,龍馬就率先打斷了他的話:“反正現在有你。”
天知道這是甜言蜜語還是有什麼特殊含義,但足夠讓小姑娘的臉頰上剎那間飄上一抹緋紅色,然後把他推進了浴室。
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咲雅在客廳裡第一時間搜尋大選的最新訊息,似乎一切還沒有定居,但已經到了自民黨和民主黨鬥得白熱化的時節了。
咲雅想,既然民主黨有跡部財團作為後臺,那麼應該不會太糟糕,說不定真得可以打破自民黨執政一手遮天的形勢。
就在這時,一封新郵件的提示跳了出來。
發件人是跡部景吾。
在全英文的介面中,那一封日語信顯得尤為突兀,似乎是出於好奇心的驅使,咲雅動手點了進去。
收發郵件並沒有設定密碼,開啟竟比想象中的要輕易了許多。
然後,整封郵件便毫無保留地袒露在了眼前,卻讓咲雅的心神一緊。
那些瑣碎的語言,字裡行間無不在向著咲雅的腦海中迅速豐富著飛鳥一家的故事,這讓咲雅驚得有些喘不過氣,更為他們即將要做的舉動屏息凝神,坐立不安。
她曾經一直以為飛鳥議員是個人渣,為了仕途拋妻棄子,卻不知當年到底是何種情況。
在黨政之爭最為激烈的時候,飛鳥夫人被綁架,由此逼飛鳥議員做出一個選擇。
咲雅在腦海間不斷地思索著,如果是她的話,她會怎麼選呢?選擇妻子然後放棄黨派利益?那麼牽扯進來的則是黨派間諸多人的利益和生命,並且誰也無法保證妻子最後能不能回來,自己一旦照著別人說的去做了,會不會倒頭來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樣的選擇太險了,也太自私了。
可自己也不能顯現出動搖的模樣,那樣會被別人抓住把柄。
咲雅的印象中,依稀記得飛鳥空曾說過,他的母親是黑道的大小姐,父親卻幾代從政。這八竿子打不著甚至可以說是相互對立的二人,因為愛情而走到了一起。
沒錯,愛情。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失去了妻子,但在那封郵件裡,跡部景吾篤定飛鳥議員是心痛之至的,他很後悔沒有保護好妻子,可能是因為他給妻子過多的愛護才釀成了這場悲劇,如果他是政治聯姻,那麼估計沒有人會用妻子去威脅他。
這中間肯定又是一個複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