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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可能上濟寧州的法場。你抓到我不是幸運,而是最糟的噩夢。”
楊一元不再理會她放設,也沒留心她所說的話有何語病,客氣地送許純芳出房,撥開幾根燈芯,房中一暗。
搬出春凳加上兩張條凳,在壁角和在睡下了,包裹和刻作枕,片刻便沉沉入睡。
他這種人,什麼地方都可以睡。
妙觀音一直留意他的舉動,明亮的媚目湧起怪怪的神情。
“他回來了嗎?”呂飛瓊問。
“回來了。”許純芳喜悅地反手掩上房門,“回來許久啦!”
“阿彌陀佛!幸好他平安無恙。”申菌英心中一寬,由衷地說,”
如果他在劉家有些什麼差錯,我會負愧一輩子。”
“許姐,你笑得像怒放的春花。”呂飛瓊拉許純芳在一旁坐下,“有什麼喜悅的事?為他的平安無恙而心花怒放?”
“也許是吧!他帶回一個人。”
“難呀?”
“妙觀音。”
“哦!他如願以償了。”昌飛瓊大感失望,“他與那種女人在一起,日後蜚短流長……”
“呂姐,我們都誤會他了。”許純芳得意地說。
“他把妙觀音搶來了,誤會?”
“他把那蕩婦打得烏天黑地。”
“什麼?用強?”呂飛球與申菌英同感吃驚。
“我親眼看到了,精彩絕倫。”許純勞笑得花枝亂抖。
“你沒阻止?”
“事情是這樣的……”許純芳不再賣關子,把經過娓娓道來,最後說,“他捉殺人的女強盜,我們捉殺人黑道匪類,目標不一樣,但仍算是志同道合。我們把他想得那樣糟糕,我覺得好慚愧,他成功了,我們的事還沒有著落呢!”
“我們也會成功。”申菌英沉思片刻,突然眉飛色舞,“可能成功的機契,也在他身上。”
“怎麼說?怎麼扯上他?”許純芳大感狐疑,“他明天就要押人就道,夜遊鷹卻仍在許州逗留,今後天南地北,恐怕永遠也不會碰頭。”
“笨哦!許姐。”申菌英調侃許純芳,“門人被捉,百絕頭陽肯嗎?”
“當然不會甘休。”
“夜遊鷹是老江湖,百絕頭陀會讓他脫身事外不加利用嗎?這些魔道名滿是不講理性道義的,即使不相干的人,也會被他們抓來奴役,何況夜遊團有可利用的價值。我們只要悄悄跟在後面留意,必定可以獲得獵鷹的機會,如何?”申菌英欣然加以分析。
“我贊成。”呂飛瓊鼓掌稱善。
“申姐的分析很有見地,我同意。”許純芳欣然同意。
略一計議,這才各自返房歇息。
三位江湖女劍客,並肩在江湖邀遊了一段時日,感情深厚,夜遊鷹的事即使解決了,近期內也不會分道揚館,三個人在一起,反而有助於建立她們的聲望。
千里迢迢,押解一個武功高強的女人遠赴濟寧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說困難重重。
楊一元不是公人,押解一個女人穿州過府,妙觀者只要在大街上叫一聲強暴,就會惹起一場可怕的風波。即使當地的官府肯派人至濟寧州查證,他也將呆在監獄裡吃些日子的太平飯。
所以他所走的道路,必須儘量避免穿越城關,寧可走遠些繞城而過,免出意外。
他是老江湖,門路也多。
次日他不曾動身,出乎百絕頭院一群人的意外。的魔們算定他最遲也將在午後啟程,所以先行就道趕到前面佈置去了。
他把妙觀音弄昏,出店忙碌了一天。
這天一早,兩匹馬馳上了北行大道。
妙觀音被逼穿了粗布碑僕裝,洗盡鉛華記頭亂眼,豔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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