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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按床口,掌落在胸腹上聲如連珠花炮爆炸,打得她眼前發黑,渾身痛楚難當,在楊一元的雙手控制打擊下,尖叫掙扎像離水的泥鰍。
窗門被人從外面掀開,視窗出現許純芳的面龐。
“楊……兄,不……不要再打她了。”許純芳驚恐地叫,“你……
你既然喜……喜歡她,怎能用強迫的手段虐待她……”
“你說什麼?”楊一元停止接人,扭頭惑然問。
“你……你……”許純芳粉瞼通紅,迴避他灼灼逼人的目光。
床上,妙觀音攤手攤腳像是翻白的魚,胸圍子的繫帶斷了,高聳飽滿的玉乳暴露在燈下,連身為女人的許純芳,也感到驚心動魄。
“你說我喜歡她?”楊一元追問。
“不是嗎?”
“不是。
“你……你一直就用武力追她……”
“因為她值一千兩銀子。”
“什麼她……”
“她身上背有七條命的債。”
“哎呀!”
“你的膽子很大,進來。”
她真的膽子很大,為求真相她丟開羞態,掀窗而入,順手扣上窗子。
“請……請蓋住她……”,她揹著燈火說。
“我知道。”
轉頭一看,棉被已蓋住了那令她心跳的銅體。
“她……她是……”
“妙視青梅含芳,心狠手辣風騷放蕩的女強盜女浪人。”他粗魯地說,“三個多月前,她在山東濟寧州作案,殺了一個大善人一家七口,劫走了鉅萬金珠,被官府追急了,逃往梁山泊寄家口,投奔白蓮教四大金剛之一的張世佩。張世佩吞沒了他的金珠,怕官府查出白蓮教的底細,要將她交給官府,當然交死的。她事先得到風聲,盜回金珠逃回南陽,找她的師父百絕頭陽護庇。我追蹤了三個月,要將她押往濟寧州法辦。現在,你明白了嗎?”
“這……”她面紅耳赤,“楊兄,我……我道歉,我誤會了。”
“不必道歉,姑娘們心眼多,只會往壞處想,不怪你,你可以走了。”
“今晚,謝謝你。”
“免啦!”
“你……你一位男士……”
“男士又怎麼啦?”
“押解一個大美人,千里迢迢方便嗎?”
“她飛不了。”
“別人怎麼說?怎麼想?”
“我不是為了別人說別人想而活的。”
“楊兄,那會影響你的聲譽。”
“我從不在釣名沽譽上計較。”
“有我幫你押解,是不是方便多多?”
床上的妙觀音尖叫一聲,掀棉被幾乎要跳起來。
“你這小浪貨是什麼東西……”炒觀音尖聲叫罵。
楊一元舉手疾揮,一耳光把她打倒。
“你這種人有兩種通然不同的性格。”楊一元叉住她的咽喉,壓抵在床柱上怪笑,“一是心狠手辣兇殘的女暴君,揮劍殺人連眼皮也不眨動半下;一是妖豔柔媚的可愛蕩婦,讓你鍾愛的男人忘了生辰八字。所以,要把你整治得服服貼貼,要比馴服普通的人多花三五倍工夫。我是很有耐心的,但可不敢保證所用的手段,輕重好壞是否得當,所以你必須注意我的情緒變化,以決定反抗的程度,應該何時適可而止,知道嗎?”
手一鬆,妙觀音像鬥敗了的公雞。
“你不要得意!”妙觀音狠盯著他,“得意不了多久的,頭陀會帶人來救我,我的朋友將聞風而至,你將無時無刻不得安寧,隨時準備去見閻王。”
“是嗎?”
“一點不錯,而且非常肯定。我敢絕對保證,我不會跟你到濟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