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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是被拒絕了會黑化把少女漫變成□□的模樣,實際上卻是個不管告白還是撒謊都很笨拙的人。
他表面上說著我和大家都不一樣,但交到朋友後會很開心。
大人都誇他成熟穩重,其實這傢伙十五歲了還喜歡過兒童節,會在萬聖節的時候爬窗戶要糖,笑眯眯的說不給糖果就搗亂。
月見山想不到,夏油傑成為反派的模樣。從面前少年嘴裡說出來的人,
更像是完完全全的另外一個人,好像漫畫裡把角色立場顛倒後才會出現的if線一樣。這不應該是夏油傑的結局——不該是他要走的結局。
伏黑看出月見山臉色很難看。他猶豫了片刻,問:「你還好嗎?」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伏黑都想要找個能消除人記憶的咒術師來給月見山直接洗個腦好了。安慰人實在不是伏黑擅長的事情,他也沒有和這樣脆弱的普通人相處過。
月見山揉了揉眼睛:「我沒事,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這就回家,不會給你們添麻煩。」
她終於明白白蘭為什麼會信誓旦旦說他們終究要再見面。只要自己來到外面,就可以打聽到夏油傑的死,就可以知道自己在未來也早死了的訊息。
如果這些訊息從白蘭嘴裡說出來,月見山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但如果是她自己從其他地方打聽到的訊息,
她就很難說服自己不相信了。
禮貌告別了那三個學生,月見山走到最近的小賣部,向店老闆借了電話。白蘭的號碼她早就背熟,撥出去不過五六秒,電話那頭便傳來白蘭興致勃勃的聲音:「讓我猜猜是誰」
「春醬!是春醬沒有錯吧」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愉悅,洋洋得意。月見山抿了抿唇:「可以見一面嗎?」
「當然可以我會馬上安排人過去接你的。你現在人在哪裡?」
月見山報上了地址,他滿口答應,很快掛了電話。
把自己身上為數不多的零錢掏出來付了電話費,月見山暫時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乾脆向店老闆借了把椅子,坐在店門口等著白蘭的人來接自己。
店老闆是個普通人,看不見陪在月見山身邊的替身。她見月見山一個人坐著發呆,漂漂亮亮的一個小姑娘,神情落寞,臉上還有淚痕,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人年紀大了之後總是忍不住話多,老闆也是如此。
她靠著櫃檯,主動向月見山搭話:「小姑娘,你剛剛在給男朋友打電話嗎?」
月見山回過神來,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是男朋友,只是…一個認識的人而已。」
老闆嘆了口氣,認為月見山在口是心非。她語重心長的勸月見山:「兩個人一起呢,最重要的是心意。如果心意還沒有傳達到對方那裡,就先因為一些小事而把自己的心封存起來,以後是會後悔的哦。」
月見山想說您誤會了。她和白蘭那種愉悅犯絕對沒有半點關係——但是想了想,這種事情大多越描越黑,不如閉嘴。
這時候一輛麵包車甩尾停在小賣部門口,穿著緊身衣留妹妹頭的男人探身下車;他腰上左右都有佩刀,眼神冷淡。
看起來像個武士。
他的目光掃過小賣部,很快鎖定到月見山身上。隨即他大步向月見山走來,確認月見山的身份:「月見山小姐?」
月見山從椅子上站起來:「是我。您是?」
她賭五毛錢,應該是白蘭派來接自己的人。
果然,妹妹頭武士點了點頭:「和照片上一樣。」
「幻騎士,白蘭大人的手下。」
月見山不知道妹妹頭說的『和照片上一樣』是指他還是自己。不過想想也不重要,那種事情根本沒什麼好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