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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淚一顆接一顆的往下落,哭起來沒有聲音,卻讓人心頭跟著緊了緊。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慌了起來。伏黑最不擅長應對這種場面,猶豫自己要不要忍辱負重把脫兔召喚出來。虎杖比伏黑還不知所措,看起來恨不得跟著月見山一起哭。
釘崎手忙腳亂的試圖安慰她:「你別哭啊——不就是被騙了嗎?我們又不會嘲笑你!」
「這年頭美女都是要被愛情折磨的!被騙了一次說明下次就不會被騙…啊啊啊她哭得更厲害了!伏黑你快想想辦法啊!」
「我有什麼辦法!!這又不是五條老師!」
「嗚哇怎麼辦?要不然我們給她找個新的男朋友吧?她哭得好可憐啊。」
月見山用袖子使勁擦了擦臉,臉頰都擦紅了,也無法止住眼淚。她狼狽的吸著鼻子,甕聲甕氣:「能,能再重複一遍嗎?傑——夏油傑——他死了?變成詛咒師,殺了好多人,然後死——嗝——了嗎?」
哭得不自覺打了個哭嗝,月見山又難過又覺得丟臉。
伏黑嚥了咽口水,緊張的半蹲下來和月見山解釋:「我說的是特級詛咒師夏油傑,就是,就是——不是騙你談戀愛的那個夏油傑啊!你放心,剩下那些詛咒師裡面沒有比他更壞的了,所以騙你談戀愛的那個假貨應該也沒有這麼壞……」
他說不下去了,因為面前少女明顯哭得更兇更崩潰了。
頂著同伴譴責的目光,伏黑硬著頭皮:「總之,我們說的都不是一個人。你趕快回去吧,高專不是適合你來的地方…你要是害怕的話,我們可以送你回去……」
月見山不想哭的。她覺得自己不難過啊——有什麼可難過的——但她就是忍不住。委屈得想哭,想罵人。
她捂住臉,悶聲:「那個,特級詛咒師夏油傑——我想問問,他有墓碑嗎?」
三個人面面相覷。虎杖和釘崎都滿臉求知慾的看著伏黑。作為三人組裡唯一知道點夏油傑相關的人,他不得不出來說實話:「這個我不知道。夏油傑死後屍體下落不明,高專內部也沒能回收到他的屍體。所以墓碑,應該是沒有吧。」
說完這句話後,伏黑莫名心虛起來。他總覺得自己這句話,說不定又會惹哭這個女生。
但出乎伏黑意料,月見山倒是沒有像剛才哭得那麼慘烈了。她漸漸從那種無法自控的崩潰狀態緩了過來,問:「能和我說說夏油傑嗎?」
「特級詛咒師夏油傑。」
「你知道的,關於他的,都可以說。我保證聽完就離開,不會給你們添任何麻煩。」
伏黑猶豫了一會,心想:這種東西…說了應該也沒關係。反正夏油傑都已經死了,又不涉及高專內部,說了也不會洩露什麼重要情報。
而且面前少女的咒力雖然不具備成為咒術師的資格,但用來看見咒靈卻綽綽有餘。她應該也知道咒術師的一些事情,不然不會找到高專來。告訴她,也不算違背校規。
想清楚其中利弊之後,伏黑乾脆將自己記憶裡為數不多關於夏油傑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月見山:「夏油傑——其實我也不太瞭解這個人。因為我還沒有加入高專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咒術界很出名的詛咒師了。」
「他的行蹤飄忽不定,非常狡猾。很多一級咒術師都拿他完全沒辦法,而且他很討厭普通人,稱呼普通人為猴子。他身邊還聚集了很多和他一樣討厭普通人的咒術師,經常成群結隊的出現,殘殺了不少普通人,甚至包括一些咒術界高層。」
月見山記得夏油傑剛開始出任務時總是負傷。因為他太看重人質了,有時候明明可以輕鬆殺死的咒靈,但是為了保證不波及到普通人,他寧願自己多受點傷。
「他曾經在東京發動過百鬼夜行,轟動了整個咒術界。那天大大小小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