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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乘坐一輛軍用防彈車前往。新黨首加爾西安排了盛大的家宴;在守衛森嚴的院門前迎接,院門前的衛兵荷槍實彈,如臨大敵。
加爾西將陳彥邦一行迎進院子,草坪上有僕人為晚餐開始佈置桌椅。加爾西將他們領進客廳,兩人閉門談話談了約一個小時。出來時兩人都笑容滿面。在院中吃過晚宴,寒暄一陣,陳彥邦起身要走。兩名保鏢走到車子邊做例行檢查。另有兩名一左一右裝將他夾在中間。
這時,加爾西說“聽說Baits先生非常喜歡打高爾夫球,我剛好有一套漂亮的球具,想要送給你”一名僕人揹著球袋走過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人背後的球袋上。僕人將袋子從後背放下。
加爾西從球袋裡抽出一根球杆,拿起來,揮了揮,非常輕巧,握把精緻,上有象牙鑲嵌的兩個花體字母… LB。
陳彥邦也抽出一根球杆,拿起來,撫摸散發著淡灰色光澤的杆身:“確實是漂亮的球杆。”
就在此時,一直隨侍在側的僕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球袋裡抽出一把手槍,向陳彥邦的頭部射擊。不想,子彈卡在彈夾裡。旁邊另一位僕人見勢,從球袋裡抽出一根球杆,猛的擊向陳彥邦的後腦。
兩名保鏢迅速拔出槍,射擊襲擊者的手臂。
陳彥邦捂著後腦,鮮血從指縫裡往下滴。加爾西愣在當場,當即呼叫家庭醫生。尖叫聲四起。現場大亂。
陳彥邦的秘書果斷護著他上了車,讓嚮導帶著眾人全速開往一間英國人開的私人醫院。
孟秋雨呆在日本人井上旬的房子裡,由兩名荷槍實彈的彪形大漢寸步不離的看守。
家庭醫生守在她的床邊。見她醒來,說:“您醒了?”
秋雨想張口說話,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醫生說“您的傷口很大,我們給你做了縫合手術。且失血過多,現在還虛弱,不要說話,好好休息吧”
秋雨用手比劃,要了紙和筆,在紙上寫道“陳彥邦去哪裡了?”
醫生為難的搖了搖頭。
她又用英文寫了一遍:“Lucas去哪裡了?”
這下醫生頭也不搖了,毫無回應。屋子裡只有風掀動窗簾的聲響。
她躺在床上,向窗外看去,大雨已經連著下了三天,天空依舊灰濛濛的。
陳彥邦的電話在每天中午響起。他所在的半球,已經是午夜。他記掛著她,睡不著覺。與醫生通了電話,確保她已經安全才稍微放下心來。有一天他想聽聽她的聲音,讓醫生把電話放在秋雨的嘴邊。可是她一聲不吭。
他問醫生“她還不能開口說話嗎?”
醫生說“傷口已經癒合了”
他明白了,她不想和他說話。
他最後一次給她打電話,是他進手術室前。麻醉師和醫生都已在手術室等待。他讓這頭的醫生撥通電話,又讓日本的醫生把電話給秋雨,秋雨照樣沒有說話。他聽著隔著半球傳過來的秋雨淺淺的呼喚聲,過了一會兒,他說“好了,進去吧”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星期。秋雨已經能下床走動了。她從洗手間的鏡子裡看見了自己脖子上的那道可怖傷口,從鎖骨上方一直延伸到下頜骨。
她說:“我要洗個澡。”
醫生說“洗澡可以,注意不要長時間沖洗傷口。傷口剛剛癒合”
她十分配合地朝醫生點了點頭。
醫生搬了張椅子,坐在浴室門口。
她在馬桶上坐了一會兒,又開啟門,說:“我沒事的,你可以去廳裡坐著,因為時間會很長。”她只是坐在門口,紋絲不動。
她走進洗浴間,關上門,將淋浴花灑開到最大。又按開浴缸旁的音響。她躡手躡腳搬了個凳子到窗邊,開啟窗子,這是第五層。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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