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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扣住我威脅他交出他們的研究成果嗎?”
陳彥邦怒極反笑:“你一直都認為我是這樣的人嗎?”
秋雨反唇相譏“不是嗎?那你今天將我扣在這裡是為什麼?你接近加藤小姐,又是為了什麼?”
陳彥邦猛的揮手,推倒瓶角一尊琉璃花瓶,發出嘩的一聲脆響。“閉嘴!”
“我偏不!你不顧朋友的安危!眼裡只有利益和自己!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了你!你是不是覺得我還有利用的價值?我告訴你,我對你的感情,一絲,一點也沒有了。”她越說越激動,轉身要跑出去,腳下踩到了碎掉的琉璃。沉悶的倒在地上。一片三角形的琉璃直直的插進她的脖頸處。
她絲毫感覺不到痛疼。只覺得有一股熱流順著自己的脖子往下淌。
她腦子裡最後的畫面,是陳彥邦面色蒼白,驚恐萬狀,額際青筋突出,他的嘴張得老大,眼睛似乎要突出眼眶。他在怕什麼?他在呼喊什麼?可惜啊,她什麼都聽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9 章
四月七日,關鶴將備好的資料用牛皮紙袋裝好,用膠水牢牢的封住了封口,端端正正的坐在客廳裡,等待。
等待。
等待。
下午五時許,有人輕輕的敲門,他往外看,那人著便裝,戴了頂深色的棒球帽,看著眼熟。他開啟門,正是那天璃璃房裡勸他入日本籍的人。他跨進房子。關鶴將紙袋交給他,問:“我明天就可以離境了,對吧?”
“可以,如果您願意簽署一份保密協議的話”
“什麼保密協議?你從沒有對我說過”
“我帶來了,你看看”
關鶴將信封拆開,五頁紙,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條款,語氣不容反駁質疑。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他無論在任何條件下不能透露關於超級細菌的任何資訊,不能與任何國家,進行任何與此相關的任何實驗。他從協議書中抬起頭:“如果我做不到呢?”
“您這麼聰明,不需要我說明,事實上,就您離境這件事,他們整整討論了三天時間”
“他們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
關鶴沉默著走到書桌帝,拿了一支黑鋼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署上日期。關鶴將簽好的協議書交給對方,說:“我會盡快離境”
“恐怕不行,您最快,恐怕也得等一個月。”來人頷首,向他告辭“給你添麻煩了”
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關鶴在日記本上寫下這句話。最快也得等一個月?說白了,說是他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來驗明他寫下的資料真假。
他交給日本官方的這份資料的確是超級細菌的培養方法。不是全部。他對其中的幾個培養步驟作了細微的修改,他們即使複製成功,得到的,也是傳染力極弱的細菌。他這樣做的目的,一是不確定對方要用他們的研究做什麼,二來,萬一對方不肯善罷甘休,他還能以此作為籌碼。
他奔下樓,用力敲孟秋雨的房門,半晌也無人應。他心裡似鼓敲,背脊陣陣發涼,飛快的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關鶴在極度的惶恐中度過了這個傍晚。
這是不尋常的一天。
陳彥邦被費恩斯召回美國。厄瓜多國內風雲又起。
執政黨黨首遭乘坐的飛機遇到機械故障在半空解體,遺體只找到了少許碎片。亞馬遜原住民舉行了聲勢浩大的示威□□。抗議執政黨在選舉中暗箱操作。
陳彥邦自美國飛往厄瓜多基多,與新上任的執政黨黨首碰面,商議如何度過這次危機。他帶了四個隨身保鏢一名生活秘書和一位當地嚮導。為表誠意和親和,他將會面地點定在新黨首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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