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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凳上拉起來,“你還是太任性”秋雨站起來,任由他拉著進了車子,座位上靜靜的躺著透明的水晶盒子,裡面那串失而復得的珍珠項鍊和耳墜子像眼睛般盯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9 章
第二日,陳彥邦的下屬羅格來接他們,驅車前往皮亞德拉布蘭可。
秋雨跟他打招呼:“嗨,我聽說你叫羅格”
羅格也風趣的回答:“我不光聽說過你,還見過你”
秋雨開啟一聽可樂遞給他:“哦?什麼時候?”
“Lucas的辦公桌上,他還騙我們說你是一名中國的電影明星”
“你去過中國嗎?”
“沒有,不過我女朋友去過很多次,她是個中國迷,中國話說得很好,下次介紹給你認識”
“好的,她叫什麼名字”
“珍妮”
羅格打趣陳彥邦“以前沒聽說你喜歡漂流啊?這是新培養的興趣?”
陳彥邦坐在躺椅上,巴拿馬草帽蓋在臉上,說“小朋友都喜歡這些驚險刺激的運動,不是嗎?”
羅格扭過頭看了看一直盯著窗外的孟秋雨“我以為只有美國的女人喜歡這類運動,我們可是要在木筏上漂兩天啊”
秋雨轉過頭望他“兩天?什麼河?”
“扎波塔河,有名的白水漂流,當然,也有得選擇,你可以漂一天,也可以漂5天,直接漂回瓜亞基爾”
孟秋雨覺得陳彥邦帶她來玩這個,有點兒鬥氣的意思在裡面,她可從來沒有說過她喜歡漂流。她覺得,他就是心裡不高興,報復她那天晚上的放縱。
這兩日河上的時光並不如想象中的有趣,木筏上有專門的舵手,還配有講解員,可惜,他的英文水平欠佳,解說時英語裡夾著西班牙語,他們順著扎波塔河往下流漂,有時會靠岸吃些東西,陳彥邦全程躺在木椅上,臉上蓋著帽子,看得出不是很喜歡這運動。羅格興致不錯,到了木筏集中,水勢較緩的地方,還跟邊上的人打起水仗。秋雨背對著舵手坐著,面朝陳彥邦,木筏近岸時,她伸手摘一兩朵花,或者將腳放下去玩玩水。
這樣的氣氛持繼到第二日中午。頭一日陳彥邦付了講解員的小費,讓他走了。只留了舵手一人。這一天不知河流的哪一段開始冒出暗湧,水流明顯急了,翻著小浪。舵手嚴正以待。這兩日孟秋雨不怎麼有講話的慾望。陳彥邦也是。頭一日羅格還講些笑話,也總是冷場。這無辜的小夥子才明白,他是被陳彥邦接過來當潤滑劑的。
陳彥邦從椅子裡坐正,扶著筏子的圓木攔柱,水勢湍急,水面上打著旋。這時兩隊遊客被急流打散,將陳彥邦的筏子夾在了中間,兩邊的年輕人衝對方潑水,陳彥邦筏子上的人,全身溼透。突然,水流轉向,轉了一個小彎,三個筏子依次排成一排向下漂,有人喊了一句“看,岸上有條蛇!花叢裡!”孟秋雨聽見有蛇,下意識的嚮往後仰,一個小浪湧過來,筏子猛的往旁邊的石壁上撞去。眼看她的頭就要撞上石壁上凸出的尖石頭。不知道陳彥邦什麼時候站了起來,撲過去,抱著她的脖子,護住她的頭,伸出未傷的那支手將筏子撐離巖壁。等過了這個彎,秋雨才發現,陳彥邦的手臂上正滴血。左手小臂被鋒利的尖石劃開一條長長的口子。
羅格忙問“Lucas;你還好嗎?”
“沒什麼事,不是大問題,傷口不深”
秋雨捉起他的手,細細察看“疼嗎?”
陳彥邦低頭掃了一眼傷口“不疼”
舵手也發現了,在下一個靠岸點,他匆匆忙忙上岸,拿了一些紗布和藥水,比比劃劃讓秋雨給陳彥邦包紮上了。
秋雨在基多取了護照。這天與陳彥邦一起飛回了東京。
手上的傷本來不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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