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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腳步,想從他的手裡抽出自己的手“我不去了”
涼風一吹,秋雨的腦子從喧囂的熱鬧中清醒過來。以往在陳彥邦身邊時,她自己沒有留意,無論去到哪裡,她都沒有擔心害怕過。但是現在,在異國的溫柔鄉里,身邊站著高大魁梧的男人,她害怕了。“我只是來放鬆一下,沒有其它的想法”
男人露出極曖昧的,極挑逗的笑容,他翹起嘴角,伸出手臂攬她的肩膀“我帶你,就是去放鬆啊,不要怕,美人,不要害怕”
秋雨掙扎著往後退,東方女人嫩滑的面板在他的手裡被擠壓得微微泛紅。他以為這是東方人慾迎還拒的手段。手上的勁使得更大,一把將她拉了過來。秋雨的腿亂踢,大聲呼喊。可惜這點響動對比夜場的歡呼聲和樂聲,簡直就是微乎其微。
眼看這男人的嘴唇就要吻上孟秋雨的臉。她的雙手被緊緊捏住,動彈不行。不知從哪裡衝出一個矮個子男人,他像子彈衝出槍膛一般,欺到舞者身邊,秋雨甚至沒看清他是如何出招的。光著上半身的男舞者就被掀翻在地上。手捂著面部,不住的呻吟。矮個子用西班牙語不知跟舞者說了什麼,他爬起來,倉皇逃竄。
矮個子男人沒有說什麼,他沒有問秋雨好不好。也沒有勸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向秋雨微微頷首,走了出去。
秋雨慌忙往舞廳走。畢竟那裡人多。現在已經是半夜,走回酒店,也不知道路上安不安全。
身穿花格子襯衫的服務員在人群中穿梭,殷勤而適時的往客人們空了的杯中注滿酒,耳畔的音樂一變再變,從熱烈到幽怨,從幽怨到歇斯底里。從民歌到流行歌曲,從流行歌曲到歌劇。有一瞬間,秋雨覺得自己彷彿也溶化在這醉生夢死,紙醉金迷的環境中去,覺得這真是個好地方啊,渴了有酒喝,餓了有東西吃,累了有地方休息。可以跳舞,可以賭博,錢輸光了沒有關係,這裡還有當鋪呢。
秋雨在這燈紅酒綠的開心地聲色犬馬的度過了一整夜,一大早從安靜下來的夜場裡搖搖晃晃的走出來,東南西北也分不清楚。她憑著直覺往前走了一段,太陽昇了起來,炫目的日光刺得人眼睛生疼。她在街邊的長石凳上坐下來,一位步履蹣跚的老婦人在廣場上喂鴿子。她看著清晨來來往往的人群,猜測這些人的職業和他們之間的關係,有穿著西服皮鞋匆匆走過廣場結伴而行的白領,他們也許是同事;有穿著運動鞋在街邊漫步的年輕男人女人,他們可能是情侶,有揹著書包,穿著校服的成群結隊的孩子們,哈,一定是同學了。不同的腳步從她身旁走過,只有一個人停在她的面前。她抬起頭,陳彥邦站在那裡,穿的仍是昨天分別時候的衣服。
“玩得開心嗎?”語氣輕快,彷彿什麼事也未曾發生。
秋雨揚起臉,宿醉讓她臉上的笑容有些浮誇和敷衍,她眼波流轉,目光在他臉上晃來晃去。“開心,太開心了”
“嗯,開心的時候格外大方啊”這句話裡滿滿都是揶揄。
秋雨聽到他說話的語氣,笑容從臉上撤了下來,冷冷的開口“開不開心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有什麼權利過問?”
“我當然可以過問,那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送給我的,就是我的了,怎麼處置是我的自由”
“你當然可以隨意處置,這點東西,你可以送給任何人,但不是在那裡,也不是在那種的時候”
秋雨冷笑一聲。“你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也可以”身子執拗的偏向一旁。眼睛偏偏不往他身上看。
陳彥邦睜大眼睛,忍著笑,抱起胳膊,語氣促狹“那麼,小朋友,你願意怎麼做” 秋雨這時的態度就如同家裡養的那隻小波斯貓,天氣不好的時候,這貓特別鬱悶,伸手逗逗她,她總會伸出爪子抓你一下。
他向她伸出手臂,將秋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