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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少吃油水,多吃蔬菜水果,長壽綿綿。這吳修德大孝廉,這是關照我們呢。”王松一邊夾起一根面,一邊詼諧道。
“長輩好意,不吃乾淨可不行。”陳孤鴻也笑道。
隨即三人便稀里嘩啦的吃著,把面兒全部吃完,湯不留一滴,甚至連碗兒都舔乾淨了,似在吃天上玉食。
看得幾個家奴瞠目結舌,不用說他們是故意給三人出難題的,卻不能預料這三人居然這麼談笑自若。
“莫非是瘋了?”
家奴心中忍不住嘀咕。
讀書人的閒情家奴不懂,讀書人的憤恨家奴不懂。吃完飯後,陳孤鴻三人便開始自娛自樂,有棋盤黑白子,也有隨身洞簫。
心情高時,撫簫吹奏,簫聲悠揚,到心癢難耐時,便黑白捉殺,殺個蕩氣迴腸。當然,陳孤鴻因為棋力太高,便被王松,鄭衝排出在外。
時間流轉,旦夕間便是傍晚。
詩會是雅事,今夜的月亮又特別大特別圓,詩會便在今晚。陳孤鴻問那家奴道:“你等老爺讓你等帶我們住在這裡。可有吩咐不讓我們去參加詩會?”
“老爺說了,這只是給你們的教訓而已,告訴你們什麼是年少莫情況。詩會你們可以參加,反正你們也不過是童生凡才而已。”
家奴冷笑一聲,沒有阻止的意思。
陳孤鴻三人對視一眼,便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從幾個看管的家奴身側走了過來。王松性詼諧,便在錯身而過的時候笑道:“你們這幫狗奴才,還真是聽話。不知道你們老爺讓你們吃屎,你們會不會吃?”
“你。”幾個家奴頓時嗔目一怒。
“哈哈哈。”王松哈哈一笑,大袖翻飛中追上陳孤鴻二人快步離去。
“說的好。”陳孤鴻豎起了大拇指,讚道。
“大出一口惡氣。”鄭衝重重點頭道。
一行三人便離開了睿莊的偏僻角落,往那詩會而去。不用人指路,人聲最熱鬧,火光最多的地方便是詩會了。
三人來時,已經人滿為患。
詩會設在一個空地上,空地頗大,四周點燃了無數燈火。當中設定有一塊石臺,臺子四周擺放著許多案几。
案上還有一壺小酒,幾碟冷菜。
案几上放著文房四寶,一位位書生坐在案几後方,神情高漲。人人都要一飛沖天,奪那魁首名震天下。
又有豪奴美婢穿插其間,更增奢華。
三人在場外駐足片刻,一時間倒有些難以插足的感覺。便在這時,一聲高呼響起。
“三位賢兄,這裡,這裡。”抬頭看去,只見吳正純那正對著他們三人振臂高呼,神情很是雀躍。
“我們住柴房,這小子一人單間。”王松頗不忿道。
昨日到今日,再沒見吳正純,要說三人心中沒有芥蒂那是假的。不過,陳孤鴻也不是偏信之人,便說道:“正純可能也不知道吧。”
說著,便帶頭往吳正純那邊而去。
再相見,吳正純又歡喜,又疑惑,問道:“昨晚你們被人帶走後,百般沒有訊息,這是為何?“
見吳正純神色,三人心中芥蒂全消,露出了笑容。
“我們住在柴房。”王松沒好氣道。
“柴房?”吳正純先是一愣,隨即勃然大怒,喝道:“想吳家也是堂堂書香,世代顯赫,居然會這樣待客?”
“沒法,正因為人家顯赫,我們是土鱉。”王松詼諧一笑,拍了拍吳正純的肩膀道。
“額。”
吳正純愕然。
“小子,先別一臉驚愕的模樣。呆一會看到更吃驚的,可別把眼珠子給瞪出來。”王松哈哈一笑,瞄了陳孤鴻一眼,意有所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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