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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雞。”
“千巖萬轉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
“熊咆龍吟殷巖泉,慄深林兮驚層巔。”
“雲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煙。”
“列缺霹靂,丘巒崩摧。”
“洞天石扉,訇然中開。”
“青冥浩蕩不見底,日月照耀金銀臺。”
“霓為衣兮風為馬,雲之君兮紛紛而來下。”
“虎鼓瑟兮鸞回車,仙之人兮列如麻。”
“忽魂悸以魄動,恍驚起而長嗟。”
“惟覺時之枕蓆,失向來之煙霞。”
“世間行樂亦如此,古來萬事東流水。”
“別君去兮何時還?且放白鹿青崖間,須行即騎訪名山。”
“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第十七章且看童生踩名士
明月當空空更明,月光揮灑亮如晝。
朦朧月光透過四面透風的牆壁,照亮了柴房。柴房還是那拆房,雜亂惡臭,與馬廄比鄰而居。
但卻又不似那柴房一般庸俗。
因為有三位書生正在這柴房之內,書生住柴房詭異卻又無比和諧。
陳孤鴻縱聲高歌,並指成掌,手掌敲擊著胯下木盆,其音甚粗豪,卻有一種戰鼓雷鳴的氣勢。
歌聲不高,卻有一種不向權貴低頭的傲氣。
鼓如虹,氣如虹,聲如虹,如大江東去,大水長流,綿延不絕。
一曲高歌,一瀉千里勢難回。
其意本就輕狂,最後一句那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更是道不盡的不阿諛權貴,只做自我的豪情。
此歌此曲,當真天下難尋。
鄭衝,王松已經呆住,聽的如痴如醉,待到一曲高歌落下,更是久久趁機在這歌聲之中,難以自拔。
陳孤鴻一扔木盆,然後頭枕乾柴臥下,笑問道:“二位賢兄,我這歌如何?”
“豪情。”
“狂放。”
鄭衝,王松醒悟過來,紛紛作揖,由衷讚道。
“我這詩如何?”陳孤鴻又笑問道。
“雖然不太工整,但也因此隨意狂放,盡顯氣勢。”王松搖搖頭道。
“我從未聽說過有這等氣勢的詩詞。”鄭衝老實非常道。
“那二位賢兄,可認為我能力敵那梁生?”陳孤鴻又問道。
王松,鄭衝頓時醒悟過來,大喜作揖道:“便請賢弟出手,以報今日之恥。”
“待明日便殺他個片甲不留。讓我等嘗一嘗這童生踩踏名士的爽快。”陳孤鴻快意大笑,然後一揮大袖,邀請道:“大俗既大雅,這破柴房未必就不是人間天堂。我等今日便暢快睡下,養精蓄銳,明日迎戰。”
“沒錯,清風明月,月色朦朧,風徐徐。這等空氣當真新鮮,比那豪宅大房內聞那香料味兒爽快多了。”王松大笑道,也覺得輕鬆爽快。
“怕是要遠比美婢豪奴服侍要暢快自在。”鄭衝也難得哈哈一笑道。
三位書生便去搬來乾柴做枕頭,以大地山岩為床鋪,以頭上天空為被褥,暢快談笑,盡顯自在。
這一夜睡的暢快,這一夜睡的香甜,這一夜睡的美妙,好夢連連嘴角留涎。
當明月落下,那紅日從東方緩緩升起時候,三位書生便相繼醒來。昨日那家奴便也端來了水,飯菜給三人。
有水沒有毛巾,有木桶沒有木勺。飯菜是一碗麵,有面無菜,少見油星。
三人也不覺生氣,便相繼雙手捧水,沾溼了臉龐,清洗了汙垢,又取出換洗的衣服換下滿是汙垢的衣服,恢復清爽。
又捧著這大街上幾個銅板的面,大口大口的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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