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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禮。
“你現在有身子了,這些虛禮就免了。桑兒她不會介意的。”棠豐不等惜柔屈膝。上前一步扶起她道。
李惜柔心中竊喜,臉上卻是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嬌聲謝了棠豐,也順便地謝了青桑。
青桑笑了笑,說道:“妹妹不必謝我,這是王爺給的恩典。妹妹有了身孕,久站不得,還是坐著吧。”說完,青桑瞅了棠豐一眼,見棠豐也在看她。便移開目光,不再朝他看去。
李惜柔坐下,撫了撫肚子。說道:“孩子真是頑皮,總是折騰的柔兒睡不好,吃不香,對虧了王爺日日來照料,孩子見到父親。就乖巧了許多。”
青桑記得李太醫說李惜柔懷孕不過兩個月,哪來她說得那麼玄乎,按照前世青桑學得的知識,這兩個月的孩子不過芸豆大小,遠遠還未成形,甚至連胎兒都還稱不上吧。
李惜柔這麼說不過是為了在青桑面前炫耀。但由於說得有些誇張,連棠豐也覺得有些不自在。
“柔妹妹最近都睡不好嗎?”青桑接過奴婢們遞上來的茶水,邊喝邊說。
“是呀。這懷孩子可真是辛苦,不過能給王爺生下孩兒,再苦也是值得的。”李惜柔嗲聲嗲氣地說道,說完,還有意無意地朝棠豐身上靠去。
青桑聽著李惜柔的聲音。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口水差點就噴了出來。
再看棠豐。竟驚奇地發現他的臉似乎有些微微泛紅。棠豐見青桑盯著自己瞧,越發不自在起來,側過臉去,對李惜柔說道:“惜柔,你也坐了有些時候了,還是去屋裡小憩一會如何?”
李惜柔滿臉堆笑,無比溫柔地說道:“好,可是妾身老是坐噩夢,王爺願意多陪妾身一會嗎?”
棠豐微微蹙了蹙眉,似乎並不特別情願,但還是說道:“桑兒,你在這等本王一會,本王去去就來。”
這下輪到青桑愣住了,這棠豐要去陪惜柔就去啊,為何還要自己在這裡等候?但見棠豐的臉色,便清楚棠豐也是不情願去陪李惜柔吧。看著李惜柔現在的樣子,怕是這幾日黏糊著棠豐,黏糊得他煩死了吧。
沒想到,棠豐也會有無可奈何的時候,看來棠豐倒不似他表面如此硬朗,恐怕是個外狠心軟的傢伙。
青桑本就看不慣李惜柔,今個來了,她對陷害自己,翠喜替她頂罪的事一點愧疚都沒,青桑便覺更加惱恨。
於是,青桑說道:“懷孕的人本就易受驚嚇,照妾身看,柔夫人似乎沾到了什麼戾氣,才會易做噩夢,容易受到驚擾。”
“什麼!姐姐胡說什麼,哪來的戾氣。”惜柔雖然嘴硬,但臉上還是閃過一絲驚恐。青桑的話雖然是隨口說得,但惜柔近幾日確實總是夢見血淋淋的翠喜,加上妊娠反應,她是真得寢食難安了。
現在青桑這樣一說,她還真得有些害怕了。
青桑觀察著惜柔的臉色變化,知道自己的話還是在惜柔的心裡產生了一定的作用。如此,離自己的計劃又進了一步。於是,青桑繼續說道:“柔妹妹院中有病人吧?”
李惜柔一愣,想了想,說道:“沒有啊。院中怎麼會有病人呢?”
青桑繞著李惜柔轉了一圈,說道:“院中一定有病人,許是哪個奴才生病了呢?柔妹妹還是去查查,省得這病魔衝撞了妹妹。”
李惜柔看了看青桑,又將手放在腹部,心想著為了孩子,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去查查。於是,她便命人去各處查查。
過了一會,有人過來稟報,說在柴房發現了重病的徐森公公。
“原來是這個老東西!”李惜柔惡狠狠地說。雖然聲音極輕,但是站著離她最近的青桑還是聽到了,不禁為李惜柔的狠毒皺了皺眉。
“森公公病了?”棠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