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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豐問:“桑側妃可知道此事?”
青桑正欲回答,卻被淺兒搶先道:“娘娘是不知的,當時奴婢見娘娘正與王爺、王妃等用膳,奴婢心想只是去領玉牌,便沒有稟告娘娘。”
“是嗎?聽聞王爺已經新為桑姐姐打製了一枚玉牌,為何你還要去領呢?”惜柔不計教訓,又開始插話。
“奴婢見娘娘十分愛惜王爺所賜的玉牌,當時遺失時還難過了好久,這才想著去領回來討娘娘歡心。”淺兒隨口編了個謊,卻讓青桑鬧了個大紅臉,雖說她知道淺兒只是編了個藉口,但是這樣一說。倒顯得她有都在意棠豐似的,特別是當著棠豐的面,青桑難免覺得尷尬。
偷偷斜眼看了一眼棠豐,棠豐果然掩唇偷笑,不禁越發窘羞。
不過,很快青桑又將心神回到此事上來,畢竟現在可不是想這些風花雪月之事的時候,一個差池,可能她和淺兒、草香都沒命了。
棠豐看了寶羽一眼,然後對馬三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將關雎宮和內務處的那些奴才都喊過來,讓淺兒認一認。”
馬三趕緊去辦了。
排除那些中老年的太監們,內務處加關雎宮的小太監也有二十人。他們排成兩排,由馬三推著淺兒去認。
“你別推我,我自己能走!”淺兒搖晃了一下身體,掙脫了馬三的手,回臉變怒斥道。
馬三愣了愣。竟沒有發怒,任由綁著的淺兒自己一個個走過辨認。
淺兒一個個細看過後,說道:“王爺,沒有那個小公公。”
棠豐揮揮手,讓兩排人都下去,然後對馬三說道:“馬三。將玉牌拿出來吧。”
馬三掏出青桑遺失的玉牌交給棠豐。
棠豐將玉牌遞給青桑,說道:“桑兒,這可是你的玉牌?”
青桑接過看了。驚訝說道:“正是,王爺是在哪兒尋得的?”
棠豐沒有解釋,只是說道:“王妃是何時發現玉牌不見的?”
青桑說道:“是王妃遇刺後的第二日。”
“哼,這事還真是巧呀,王妃前晚遇刺。第二日,桑姐姐就遺失了玉牌。而這淺兒又出現在了停屍房。難道不是去尋玉牌的嗎?”李惜柔不懷好意地說道。
棠豐揚唇笑了笑,對青桑說道:“桑兒,你在細細想想這玉牌是在何處不見的?”
青桑便將那日經過說了:“王爺,那日妾身探望了王妃之後便應柔夫人之邀去了浣蓮閣,如雪也在,小坐了一會才離開,回到綴霞宮才發現玉牌不見了。於是,妾身便讓順財與草香一路尋找,直到發現尋不到後便到內務處報失。”
李惜柔聽了,發出一聲冷笑,說道:“姐姐怕是賊喊捉賊吧,這玉牌丟得蹊蹺,這邊姐姐去報了失,防止別人懷疑,那邊就讓淺兒去停屍房尋找,毀滅證據。所以,這玉牌是交給了刺客了吧?”
李惜柔說完了自己的推理,有些期許地看了看棠豐,希望王爺能夠就此想通,給莫桑致命的一擊。可惜令她失望的是王爺半眯著眼,只是聽她說著,並沒有任何表示。
青桑聽了李惜柔的話,心中已經明白大半了,想起那日翠喜忽然挨近自己,恐怕就是為了將這玉牌取走吧。
青桑既然心中有數,也就慢慢構架起了反擊的辦法,就在青桑要說話時,忽然,一直低頭不語的如雪突然說道:“王爺、王妃,妾身能說幾句嗎?”
王爺聽了,睜大眼睛,和顏悅色道:“如雪請說。”
如雪深吸口氣,撫著胸口說道:“那日側妃娘娘同妾身在浣蓮閣時,妾身曾見到那枚玉牌還掛在娘娘腰間。所以娘娘的玉牌是不可能在前一晚上交給刺客的。”
此語一出,惜柔眼神便有些慌亂,脫口說道:“如雪,你看錯了吧,也許是其它類似於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