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第1/5 頁)
因為這種預測逃過很多劫難一樣。事實上我們也都知道,歐洲是一個從鼠疫到戰爭每一次大事件均慘不忍睹的地方,歐洲人的謹慎作風在很多時候沒給他們帶來任何好處,譬如當年的馬奇諾防線。
好在網路遊戲計劃比較有新意,而且是一個巨大的利潤點,不少人還是挺願意成為周扒皮家的小工,只是一個公司一個公司跑,苦壞了我們的蔡姐姐。
蔡青在歐洲,國內的宣傳重任幾乎都是我一力肩挑了。我的日子過得要多苦有多苦,魯倩多次透過她姐傳話,聲稱如果我再不去看她就要罷工,為了照顧員工情緒,我只好忍辱負重去看小美女。
跑了幾次拍攝現場,我覺得我早早把劉寧提出來幹活是比較正確的選擇。作為一個獨立的製作人,劉寧顯然是有一定水平的,但做為導演,他需要熟悉的事還不少。現在這個團隊基本上是香港人和美國人拼起來的,有著不倫不類的經驗和互相對立的觀念。劉寧在拍片的同時也要學到怎樣去領導團隊,這是我安排他早早就去幹活的另一個原因。
按照付曉飛的劇本,魯倩這個片子拍三個月就能完,後期製作卻至少要半年。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宣傳。對於電影這種東西,只要核心內容不暴露出來,怎麼宣傳都無所謂。正如女明星只要不露點,露的再多也只是“性感”,都露出來就成av女星了。
我一直希望魯倩主演的電影能在《泰坦尼克》之後上映。有詹姆斯·;卡麥隆這一部登峰造極的電影墊底,《似水無痕》再怎麼差也一定會大賣。從時間上考慮,如果詹姆斯·;卡麥隆能拍得再快一點應該沒問題。想得再好一點,甚至可以考慮角逐一下1997…1998年的奧斯卡最佳外語片。
這些事情搞到11月底,tony帶著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們從香港回來了,鳳凰衛視開始在香港猛推“蔚藍少女”組合,一群適合各種年齡人士yy的大姑娘和小姑娘們迅速佔領了大多數人的眼球,內地一些活動也開始頻頻邀請“蔚藍少女”參加。
就在國內媒體驚訝於太陽集團造星活動之迅速,一切順利的當兒,付曉飛給我打電話,說是要找我喝酒。聽他的口氣,很有一點半死不活的意思。
他剛說了三個字我就聽出來到底發生什麼了,這他媽不就是失戀麼?每個人一輩子都要痛一回的firsttime。我熟,也經歷過。
我過去看付曉飛的時候,這個平時西裝革履牙齒都閃著光出現在媒體面前的著名主編正窩在床上抱著被子發呆,嘴裡不停地喊著“老婆”之類的字樣。從小到大我也算見過不少失戀後抽瘋的了,我自己也是遭受過此類痛苦的一員,所以特別能理解這種階級友誼。
我拽了張凳子坐在房門口,掏出《with》開始玩,這樣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呻吟不斷的付曉飛慢慢抬起頭來。
“不打算勸勸我?”
“豬還吃飽了才有力氣叫喚呢,同理可證,你小子還死不了。”我把遊戲存檔,揣懷裡,“現在這種時候,我說什麼不都跟放屁似的麼?起來吧,別抱著被子說胡話了,你這個被卷控!(注1)”
“起不來。”付曉飛有氣無力地說著國產電視劇裡的臺詞,一點也不像能寫出精彩劇本的作者,“讓我死了算了。”
“也行。”我說,“媽的我還正在愁你這版稅怎麼發呢,乾脆都折現給大家買春去算了,也算能安危你在天之靈了。”
聽我說到錢,付曉飛稍微來了一點精神,翻了個身:“我才捨不得死,我還有幾十萬fans……”
“那就起來。”我一把拽起被子,“你打算一輩子拿這個當自己的絕世美女嗎?”
被我奪走被子的付曉飛手腳並用地撲騰了幾下,爬起來了。
“怎麼回事?”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