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上這個屋裡除了李坤之外基本上都是處男,一個一個充其量理論一下。不是說中國人的性知識有七成都是從a片裡學來的麼?我看這話沒錯。
看a片不影響我們的交談,反正電視聲音沒開大,劉仲和王易在那說著女主角的身體優劣,我和邵科翻著過期的香港雜誌,在二手14寸sony電視前打《寄生前夜》,張琛、李坤、高康和龔磊則圍在一起討論最近賺錢的辛苦。
此時已過半夜,門外的風呼啦啦吹起來,帶著尖嘯和厲號,屋裡是一片暖洋洋的景象。我們一直看到第二天早上有人來砸門才急忙收起東西,幾個人各自回家。
早上的街頭非常冷,我們又找了一輛不要命的計程車,打車回到奧維小區,也就是我正在幫人看的店。哥幾個把大門一鎖,倒頭就睡。這樣的日子從年初到現在,一直未變。
我始終認為自己是因為那一年認識了這些人而得益良多,那一年裡我們談過無數話題,從創作到藝術,從日貨到搖滾,從女人到學校,從夢想到現實。我從中學到了很多東西,有些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有些則是我從未聽說過的,我以為我的眼界從此開闊,併為這些人在這樣一個小城市裡默默無聞而不平。
實際上我在那兩年之前就開始輟學打工,兩年來輾轉了很多地方換過很多工作。那一年春節之後,我所熱愛的週末生活終於慢慢離我而去,邵科和高康離開老家,去北京謀生,劉仲開始沉迷網路,張琛大學畢業開始賣盜版盤的it生涯。我則換了一個又一個工作,不停地打工、賺錢、花錢。
轉眼三年過去,我覺得自己成長了,又似乎沒成長,寫過幾次想寫的東西,就是沒能寫出一個完整的開頭。
我想我是沒可能有機會寫完自己想寫的那個故事了。
2003年元旦前夜,喝過酒的我漫步在中國南部某特區的街頭。此時工作倒還順利,只是女朋友剛剛離我而去,心頭覺得一片黑灰,抬眼望去,連夜空都茫茫不露一點星光。深圳夜晚特有的男女呻吟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我漫步到羅湖關附近的一個僻靜處,正想舒口氣坐下來,卻聽見隱隱約約的一聲求救低呼。
順著聲音的出處我看過去,發現離我幾十米遠正有兩個看起來不是很身強力壯的矮小男子一前一後把一個身材更為嬌小的女性夾在中間。深廣兩地犯罪率比墮胎率還高,只是這種在熱鬧街區搶劫的卻不多見。原本對這些事還算是司空見慣,但恰巧今天心情不好,滿心的鬱悶正不知往哪發洩,我頭腦一熱,低頭抄起塊墊在草坪裡的鋪路磚頭就衝了過去,趁二人還沒注意,先照其中一個長得醜一點的後腦殼一磚頭開過去。
啪嚓一聲,磚頭裂開了,這兩人一個被我砸得立刻身子開始往下軟,另一個反應倒快,呼地一刀就刺過來。
我正要抬手把手裡斷開的磚頭扔過去,手一伸身子一側,一到扎我腋下去了。當時一個反應倒不是很疼,而是心裡一涼,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就算扎到我,磚頭還是照樣飛過去了,砸中那哥們的下巴,可惜力度太小,不夠把他震得骨骼鬆動暈倒。這種時候也不容我多想,借勢衝上去惡狠狠撲到他身上,右臂已經有點使不上來勁了,幸好以前圖好玩練過左手手勁,一把掐住他脖子,低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口,直接咬在頸動脈上。
一口下去,那人慘號一聲,血嗤地從脖子上噴出來,濺了我一臉。我再接再厲,對是傷口又是一口,這次確定是真的把頸動脈給咬斷了。我覺得滿嘴都是血腥味,血如泉水一般從那人的脖子處汩汩流出來,那人早就被我這一咬嚇傻了,想是用死亡威脅別人的人自己也最怕這個。
我強忍著疼,用左手把自己撐起來,剛想去問問被威脅的女子怎麼樣,背後一陣風掃過來,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被我用磚頭撂倒的那個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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