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了兩步看著床上二月紅紅腫染血的唇和白嫩肩頭上自己留下的吻痕,他的目光又熾熱起來,床上的二月紅像只受了驚的小兔,忙拉起被扯開的領口,近乎顫抖的吼出來。
陳皮心裡不甘但又不忍,師父的眼中痛苦掙扎,還有愧疚,對誰愧疚?丫頭麼。。。三年時光還不夠將她留下的痕跡泯滅嗎?陳皮終究嘆了口氣走上前,二月紅見他過來不禁警惕的向後挪了點,可陳皮只是將被揉亂在床尾的狐裘抖落開為他披在了身上,才轉身離開。
二月紅忽然有點愣住了,可唇上的痛感是真實的,可又像極了一場鬧劇。這算什麼?自己竟差點沉淪在這另人羞恥的慾望中,可對方是個男人,是自己教養了十年的徒弟呀。。。
後院正對著小院的房間,被二月紅緩緩推開緊閉的房門,熟悉的陳設,熟悉的傢俱,雕花精美的梳妝鏡是自己當年特意為丫頭定製的,匣子裡還裝著丫頭最喜歡的首飾,每一件物品都能瞬間勾起二月紅深埋心底的入骨思念。
二月紅坐在正對著床的躺椅上,心裡是一片苦澀,一個人可以喜歡很多人,可永遠只能愛上一個人,一但愛上了,非要忘記的話,這個期限只怕得一輩子。
翻出紅府牆院的陳皮卻是一路去了家不大不小的藥鋪子,將一直帶在身上的半塊同心佩放在掌櫃的面前,“將裡面的東西製成成品,過幾日我就來取。”
掌櫃知道這玉佩裡的東西有多珍貴,不禁故作為難,“這工藝本就複雜,大過年的工人們又都放了假,這位爺你看。。。”這藥鋪是外來的藥商開的因此不認識陳皮,若是這掌櫃知道面前的人曾滅了長沙四大藥商滿門,只怕就不敢再想著錢了。
陳皮也沒為難他,從腰間解下個錢袋子丟在桌子上,“製成之後還有一半的錢,不過要是敢私藏一兩半兩的,就別怪爺留下你的手指了。”
掌櫃聽著陳皮冷冰冰的話,瑟縮了下,連忙應承下來。
過了元宵沒幾日便是丫頭的忌日,這一天的二月紅總會獨自坐在院子裡溫上一壺度數不高的桂花酒,在清涼的月色下悠然自得的喝著。
石桌上放著兩個白瓷小酒盅,都盛滿了金黃色的酒水,空氣裡也飄散著濃郁清甜的桂花香,二月紅素手持杯淺嘬輕飲,纖長的眼睫在白皙的臉頰上投下淡淡青影。
“丫頭,家裡小廝釀的桂花酒是越來越好了,可我還是想喝你親手釀的。。。”
“你會來看我嗎?如今我生活的很好就是沒有你在身邊。。。”
“你若回來了,肯定知道陳皮回來了吧,丫頭,你別生氣,他不過是年輕氣盛一時生了執念而已。。。”
。。。。。。
當真是不勝酒力,這便醉了,你難得回來看我一次,我又囉嗦的說了一大堆,二月紅單手託著腮,一雙眸子氳著層薄薄的水霧。可很快又耷拉下眼簾,滿是惆悵失落,聲音染上了層醉意,懶懶的,“陳皮?”
明明已經極力控制腳步聲了,陳皮挑著眉不禁感嘆,“師父到是總能發現我。”
二月紅勾著唇,鳳眸裡光華瀲灩似初春三月桃花枝頭上的初陽,看著就醉人。“除了你還有誰敢次次翻牆進紅府,就跟戲文裡翻牆進小姐閨閣的登徒子一般。。。”
師父當真醉了,陳皮卻是不甘示弱的調戲回去,“又有哪家小姐能有紅兒這般美呢?”修長的手指勾起二月紅的下巴,精緻的眉目半掩著水光,在月色下美若仙子,陳皮忽然想起似乎第一次遇見齊鐵嘴時,自己想著什麼時候能抱得美人歸,齊鐵嘴就那麼信口說道,把你師父灌醉試試。。。到真是個好主意,醉了就沒有那麼多顧慮了。。。
二月紅的唇線很漂亮,像一瓣柔軟的桃花瓣,唇角還有殘留著淡淡的桂花酒香,二月紅嗚咽了兩句還是奮力推開了陳皮。紅唇水光瀲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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