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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他墨色的眸子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思緒紛亂鬱結。
院子裡長青的灌木上的白雪上覆著層晶瑩的冰晶,在晨曦下泛著刺眼的光芒,二月紅忽得抬頭看向左邊院牆外的方向,目光又暗上了幾分。
“二爺,霍七小姐來了。”老管家衝二月紅垂首稟告,可還沒等二月紅回答,一道窈窕身影已經嫋嫋婷婷的來到了庭院,平日裡雷厲風行的性子到是見到二月紅難得的溫婉了下來,紅唇輕啟道了聲,“二爺。”
二月紅也禮貌的回禮,“七姑娘,一路還可順利?”
七姑娘生的很美,當然霍家女人的美貌和她們的本事一樣是名聲遠揚的,高挑的身姿被身煙紫色繡牡丹的旗袍裹得豐盈妖嬈,肩上披著雪白的狐狸皮草,一雙美目盛著盈盈秋水,“到沒出什麼大事,收穫頗豐。”
“對了,這次路過江西的景德鎮,戰火摧毀了不少好瓷,我費了些功夫收了套珍品茶具,知道二爺喜茶,這就算給二爺拜年帶的禮了。”七姑娘將手中提著的錦盒遞於二月紅,眸子裡的光芒是滿滿的愛慕。
二月紅心下無奈的嘆了口氣,但也不好拂了這一片心意,走到她面前接過設計精美的禮盒,“那紅某人卻之不恭了。”
二月紅冰涼的手指劃過七姑娘的手心,七姑娘卻是一把握住,面上蹙緊了精緻的柳眉,“怎麼這麼冰?”二月紅有些不悅連忙抽出手,“不打緊,只是吹了點冷風,一會就好了。”
“那怎麼行,我去給你取個湯婆子。”說罷,便將手中的禮盒放到石桌上,風風火火的去了廚房。
這時一道身影從院牆上跳下來,跑至二月紅面前,陳皮沉著張臉目光一片狠戾,怎麼丫頭好不容易去了,他不在師父身邊的這三年又發生了這麼多他不知道的事麼?陳皮一把將桌上裝茶具的禮盒掃在地上,“哐當。”隱約有清脆的瓷器碎裂聲。
“你發什麼瘋?”二月紅呵斥道。
自從上次的不歡而散,兩人已經數日沒見過面了,陳皮本是想給二月紅服個軟的,正巧瞧見七姑娘來便沒露面,沒料到卻看到了眼前這一幕。陳皮上前一把抓住二月紅的手腕,聲音暴戾憤怒,“我是瘋了,是師父你將我活活逼瘋的。”
二月紅從沒見過陳皮這般模樣,像是某種情緒壓抑了太久猛地噴湧而出,能瞬息將自己淹沒。陳皮雙手死死鉗住他的雙臂,二月紅竟從不知陳皮發起狠來連自己都掙脫不開,手腕像是要被生生捏碎來,陳皮半摟半拽將二月紅帶到後院他曾經的屋子了。
房間很整潔,床榻上的紗幔也換了新的,陳皮目光又複雜的閃了閃,師父心裡明明對自己是有一份情的,為什麼。。。就是不肯承認呢。。。陳皮憤怒的將二月紅推到在床榻上,二月紅像是明白了陳皮要做什麼,瞬間便蒼白了俊美的容顏,“陳皮,你這是欺師滅祖。。。唔。。”
不等他說完,陳皮已經壓了下來,狠狠的撕咬著二月紅精緻的唇,欺師滅祖。。。師父,你忘了麼?三年前你已經將我趕出紅府了,就算你沒趕我走,欺師滅祖,不罔倫理那又如何。
二月紅只覺得自己的唇被陳皮發洩憤怒似得,被啃咬的一陣又麻又疼,他的手腕還被陳皮的手緊緊鎖著動彈不得,雙腿也被壓住,只得死死咬緊牙關不讓陳皮再步步侵略。陳皮騰出一隻手捏著二月紅的腮幫逼著他鬆開牙關,溼滑的舌侵入嘴中也帶入了一股腥甜的液體。
二月紅心裡明明是排斥的,可身體卻怎麼也不聽使喚了,陳皮感覺到他不再抵抗變送開了鉗制他的手,手指解開二月紅身上的狐裘,鑽入他的衣領裡撫摸著溫暖滑膩的肌膚,扯開衣領,陳皮親吻啃咬著二月紅修長白皙的頸和圓潤的肩頭。
“滾。。”
二月紅趁陳皮漸漸放鬆警惕,抬腳踹向了他的腹部,陳皮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