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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邁克羅夫特打的蝴蝶結有多漂亮也不一定,但極具其本人特色而能一眼辨識。
歇洛克:但凡當時跟著練幾次,而不是笑諷邁克羅夫特的怪癖,今天的情形就截然不同。
如此想著,歇洛克似乎不甚在意結果,只就事論事談打結技能。
「傑瑞,你說得對。一個月而已,你打蝴蝶結的美觀度就有了質的飛躍。你都在見縫插針地練習,我也不會認為這是華而不實的技巧。」
花式打結,其實就是華而不實。
然而,上帝也管不了魔鬼竟以此設賭局,還敢壓上令人咂舌的賭注。
這一場賭局從未挑明,卻勝負已分。
凱爾西勝而不驕,切換回照看傷員的心態勸誡歇洛克:
「傷藥都上了,你早點休息。如果有發熱等情況,還是去醫院走一趟,哪怕那裡也不夠靠譜。
對了,請暫時別抽菸,以及忌辛辣食物。最後,請把那段萬斯舊部臨死前說的銀行口令給我。天亮,我就去取寄存的東西,免得遲則生變。」
「a行,089cw櫃,密令:「alea iacta est」。」
歇洛克確定他沒記錯,但那個忽遭槍擊的劫匪有沒有說錯就是未知數了。
「誤傳的可能性不高。這句拉丁語是凱撒的名言,意味著破釜沉舟之後的木已成舟,像是萬斯藏起機密時會用的口令。傑瑞,你小心一些。」
「放心,我有數的。具體情況,拿了便知。」
凱爾西會做足偽裝再去銀行,誰知道那裡有沒有今夜圍殺萬斯舊部的瘋狂分子。「我先回了。晚安。」
「晚安。」
歇洛克看著房門被從外關上,隔斷了他看向醜不拉幾蝴蝶結的視線。
此刻,再瞥了一眼自己肩頭的蝴蝶結,一肚子話僅化作一句。學無止境,技多不壓身,果然是真理。
不過,歇洛克尚有一問沒問,但今夜已無法得到回答。
翌日十點。
凱爾西踩著a行開門的點入內,這是一家中等規模的銀行,上午的顧客並不多。
不論是來的路上或是銀行內,都能一目瞭然地看清沒有跟蹤埋伏。
取東西的過程很是順利,但多了一道口令,萬斯存貨時居然用了雙保險。
凱爾西被問得措手不及,對萬斯的瞭解甚少,她只能靠蒙。
『南茜·萬斯。』
這是最不理性的口令,萬萬沒有想到,竟會一猜即中。
黃昏,凱爾西帶著大木盒來到蘇格蘭場,她都有些不知該怎麼說木盒的曲折來歷。
雷斯垂德剛剛輪班補覺回來,昨天他盯了南茜大半夜。
從見到梅根屍體,至今兩天,南茜除了買菜與倒垃圾沒去其他地方,過得不能更平靜。
「這是什麼?」
雷斯垂德看著桌上的大木盒,又問:「班納特先生,您讓卡特去拉屍體。71具屍體,您計劃放在哪裡?雖然局裡新建法醫室,但能容納二三十具屍體,聯絡其他醫院停屍房了嗎?您的要求也太突然了,一點都不給準備時間。」
突然?
不,一點都不突然。
萬斯留下的東西,更證明瞭南茜沒說實話。
「我已經聯絡了倫敦大學醫學院,那願意提供場地。」
凱爾西略過取的木盒複雜經過,「這是萬斯藏在銀行裡的重要物品。三四年以前,他死在一次黑市交易中。這東西一直沒能被取出來。」
萬斯的舊部只知一道口令,沒法答出另一道。
如今用南茜·萬斯的姓名取出密件,足見萬斯對南茜的重視,絕不是隨隨便便對一位揮之即去情婦的態度。
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