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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沒考慮過,現在想到結婚的第一反應,這並不能發生在同性之間。
不談婚姻,就連同性戀情也是被法律禁止的。而不談法律是否禁止,單論他個人,也對此無法完全接受。
這就又繞回了那一個的直覺性懷疑。
歇洛克看著凱爾西,親愛的傑瑞究竟是不是女扮男裝?如果不是,要他怎麼辦才好?
『咚!』
這次換成凱爾西聽到了巨石砸腳,她怎麼就主動調侃歇洛克了?
好吧,她承認想欣賞歇洛克無言以對的模樣,但是不並包括讓風水輪流到自己頭上。想讓她輕易低頭是絕無可能的事。
沉默,是黃昏的貝克街。
兩人不約而同快腳步,連戀愛都沒有談,還談什麼結婚離婚,那都不如一頓晚餐。
現在快點吃飯,之後準時去找哈德森太太調查案情。
夜,七點五十二分。
兩人再次來到221b,等了近二十多分鐘,仍未見到哈德森太太回家。
「八點十分了。」
歇洛克沒有不耐煩,只是察覺一絲不對勁,直接問女僕,「哈德森太太以往回超過八點回來嗎?」
女僕也疑惑,「哈德森太太一般都是七點五十幾到家。如果晚回來,事前都會叮囑我一句。」
凱爾西緊接著問,「麵包店幾點打烊?你知道哈德森太太常走哪一條路回家嗎?」
「夜七點打烊,哈德森太太應該是七點十五分回來。」
女僕又說了哈德森太太常走的一條路,「正常的話,走半個多小時都該到家了。」
歇洛克立即想到一種可能,「清楚麵包店每個月幾號發薪水嗎?」
「基本是每個月的十號。」
女僕轉而想起今天就是十月十日,她的臉色也難看起來。
「哦不,您的意思是哈德森太太遭到了搶劫?不不不,不可能,這裡的治安不錯,從沒聽說有劫匪出沒。」
「誰說一定會是劫匪。」
凱爾西神色微冷,最好不是那一種無恥的情況出現。
二話不說,兩人向哈德森太太回家的必經之路跑去。
事態未以兩人的意志為轉移,不妙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小巷的石板地上,正坐著一位面色發白坐的中年婦人。她捂住了左腳,手提包落在了一米外。
手提包敞開著,鑰匙、鏡子等小物件物散落一地。
同時,包柄上留了半枚男鞋印。朝前望去,這一串鞋印消失在了小巷盡頭。
「您是哈德森太太吧?」
歇洛克根據侍女的描述,基本確定跌倒的婦人就是他們等的人。「是您的丈夫打劫了您嗎?」
哈德森太太抬頭,勉強笑著問:「年輕的紳士,您怎麼知道我是誰,又遭到了老混蛋打劫?難道您精通時光追溯術?」
「只是剛好遇上,來找您瞭解一些陳年舊事。」
歇洛克暫時沒問其他,與凱爾西蹲了下來,先判斷哈德森太太的傷。「抱歉,我們能看一看您的具體受傷情況嗎?」
「當然可以,也多虧遇到了你們。」
哈德森提起裙擺,只見左腳腳踝腫了起來,而她在努力緩和氣氛。
「這會巷子不常有人經過,我感覺自己呆坐了好久。大家應該都在家裡吃飯,我怎麼也喊不來幫手,正想著如何順利單腿跳著回家。」
歇洛克先做了一番觸診,算是不幸中的萬幸,「是脫臼,該說幸好只是脫臼。」
凱爾西輕輕按壓後,又詢問了哈德森太太的疼痛情況,也得出了相同結論。「對,是脫臼。」
是脫臼也絕不好受,哈德森太太已沒法正常站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