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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森一家都不在。」
歇洛克詢問了女僕, 得知哈德森太太外出工作一般晚上八點回家, 哈德森沒有工作卻歸期不定。
「這棟房的男主人常年酗酒,時不時幾天不回家,要想找到他得走遍這一帶的幾十家酒吧碰運氣。不過, 我們可以找女主人詢問,她很可能更瞭解二十年前的情況。」
簡單地問了女僕幾句,歇洛克大致瞭解221b的情況。
二十多年前, 哈德森太太嫁到貝克街。
哈德森當時是「彩虹之糖」的主管之一,分管包括貝克街所屬的馬裡波恩區分店。
儘管哈德森之前是糖果店的主管, 但更多時間是他的太太在打理生意。
「後來哈德森被辭退, 他的太太去了附近的其他麵包店工作。我想哈德森太太更瞭解附近甜食購買者的情況。」
歇洛克看了一眼懷表,「還有五十七分鐘夜八點, 不妨等一等哈德森太太。」
「好,趁空把晚餐解決了。」
凱爾西早已收回巡睃在221b的目光。一如往常的神態語氣,她滴水不漏遮掩住來到貝克街後升起的時空錯落感。
上輩子,凱爾西也曾途徑貝克街221b, 那已是聞名遐邇的福爾摩斯博物館。
面前的小樓與之對比外形非常形似,而這一棟四層建築更大一些。至於內部結構, 無論前世或今生,她都尚未入內一觀。
從前沒來得及去參觀由故事衍生出的博物館,如今卻將要入內尋訪案件線索的可能知情者。
不得不說,命運真是奇妙的存在。
兩人先前往附近的餐館。
歇洛克走了幾步,直覺氣氛莫名的安靜,隨口一問,「傑瑞,你沒想說點什麼?」
凱爾西不解地看向歇洛克,「要我說什麼?你又想聽什麼?對哈德森夫妻的分析嗎?」
晚霞氤氳,貝克街上的行人都似鍍了一層鎏金色。
歇洛克也不知為什麼忽而冒出一問。
也許是霞光灑落,今日黃昏如夢似幻,讓他想聽一聽真實的聲音。身邊人隨便說什麼都可以,此時聊天的內容並不重要。
凱爾西似有所察,順勢談起哈德森:「顯而易見,根據目前所知的情況,哈德森很可能在勇奪「渣男」稱號的路上狂奔。
除了手握房產,哈德森還擁有什麼?常年喝到爛醉的習慣,從不工作而靠妻子養家的本領?」
凱爾西語帶嘲諷,「然而,越是這樣的家庭,越容易出現丈夫家暴妻子的惡劣情況。如果真的出現了家暴,我認為哈德森太太應該考慮離婚。」
既然提起哈德森夫婦,歇洛克就此說了下去:「由女方提出離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雖然1857年出臺《離婚法》,允許個人提出訴訟離婚,但法律允許的理由也僅限於通姦。丈夫能夠單方面指控妻子,但妻子主動提起訴訟,則有一系列附加條件。」
從不允許離婚到離婚合法化,這是一種進步,但仍然存兩性不平等。
妻子僅能因丈夫亂倫、遺棄、暴力、性變態而提出離婚。
很明顯,假設丈夫只是在外有了情婦,女方單純因為感情破裂不想再維持婚姻,出於這一點是不允許離婚的。
反之,丈夫卻無需受到前一串的限制,只要抓到女方有情夫的證明便可以離婚。
且不談取證的環節有多複雜,單說但凡走到離婚這一步,夫妻之間就不可能善了。
必須考慮得遠一些,當法律層面宣判離婚後,生活中能否徹底斷絕關係。尤其是女方,不得不提防前夫的糾纏與報復。
眼下,針對哈德森先生一事。
哈德森太太並不能因為丈夫常年酗酒,平時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