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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可能,託比女士與神秘男士在會客室獨處過,不難解釋她為什麼允許腳背上被對方扎一針。」
當然,凱爾西覺得金玫瑰的防備心還是低了。換成她,對這個時代的醫院醫生扎針都要懷疑幾分,畢竟當下社會濫用藥物卻猶不自知。
歇洛克補充了另一種可能,「如果他們沒有獨處,甚至送花的不是神秘情人本尊,金玫瑰可能處於非自願而無意識的情況下被注射毒物了。」
如果是後一種情況,等於是下毒者趁著絲特芬妮不備伺機而動,必須要求精準的時機與極快的手速。
「為什麼選擇腳背?」凱爾西卻為注射點的選擇感到疑惑,「手拿針筒注射腳背必須徹底向下彎腰,它是一個引人注目的動作,並不符合常規的乘其不備條件。」
這也是歇洛克覺得奇怪的地方,「乘人不備的最好時機,莫過於人多混亂。也就是金玫瑰剛剛走向後臺,一眾簇擁著圍上去和她說話時。」
難道是藏在鞋底的毒針,裝作不小心踩到絲特芬妮?或是故意摔倒的瞬間,朝著絲特芬妮的腳背紮了一針?
可如果下毒者有敏捷的身手,為什麼不直接在擦肩而過時,給絲特芬妮手臂上來一針?
腳背扎針的殺人手法,究竟由幾種因素促成?
「必須理清上週五後臺的現場情況。」
歇洛克示意凱爾西立即出發,「去蘇格蘭場,問問有沒有人證到了。」
懸賞登報後,蘇格蘭場過了異常熱鬧的三天。
很多熱心人士前來提供線索,一坨坨真真假假的訊息,砸得雷斯垂德與格雷格森腦袋都快爆炸了。
「哦!你們來得剛好!」
雷斯垂德不同以往的眼疾手快,將給目擊者做筆錄的活都扔給格雷格森。遠遠瞧著兩人,他就搶先一步跑出接待室。
像為證明不是逃避繁瑣工作,雷斯垂德端正神色說:「我還想去找你們,剛剛收到一份義大利方面的電報,金玫瑰的神秘情人確定了。」
「是維托里奧男爵,他的夫人特意發電報來告之此事。」
雷斯垂德表示金玫瑰之死已經傳遍歐陸,三天前有關神秘送花人的懸賞很快也廣為人知。
絲特芬妮是義大利歌劇院的首席,她在義大利名氣更甚,現在得到義大利方面的線索也在正常範疇內。
「男爵夫人查到了男爵近一年多的買花記錄,以及管家證明送給託比女士的橙色玫瑰,會特意在花上灑金粉。
另外,男爵夫人還找私家偵探拍到了金玫瑰與男爵私會的照片。不過,維托里奧男爵不可能是兇手。」
雷斯垂德頓了頓,難得讓他逮著一個機會提問,「兩位不妨猜一猜原因。」
歇洛克與凱爾西面面相覷。
金玫瑰想要退隱,挑挑揀揀一番,不可能只做情婦吧?但義大利信奉天主教,如今根本不存在離婚,想要再婚只能喪偶。
如今男爵夫人主動發來電報,並且提到了調查了一系列男爵與金玫瑰有私情的證據,那維托里奧男爵不可能是兇手的原因,或許只有一種。
「他死了?」
「他死了?」
第58章
雷斯垂德抿唇, 兩隻魔鬼就不能猜錯一次嗎?
「兩位猜對了,維托里奧男爵死了。上週四,也就是金玫瑰死前的兩天, 維托里奧男爵上山打獵被狼咬死的。」
狩獵是貴族常見的娛樂方式,但一般是享受鄉野風光, 而非深入山林與野獸搏鬥。
維托里奧男爵挑戰了一次高難度, 一行五人在阿爾卑斯山遭遇餓狼群,僅有一人斷臂活著回來。
「這則荒唐慘劇還沒流傳開來, 維托里奧夫人卻在電報裡稱這是上帝的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