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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波道:「沒想到慕容焉如此絕情,竟然對薛涵煙的訊息置若罔聞,看來我們白做了,下一步該怎麼辦,請宮主吩咐。」
古壁仙道:「當然沒有白做,這次起碼能把慕容焉釣到京師。」
「但……但趙馥雪會跟他一起去,宮主不是不喜歡麼?」
「我當然不喜歡!慕容焉是我的師弟,將來對我大有幫助,而且如今他還是一國的國君,任何女人跟他在一起,都得死。」
「但……此人武功厲害得很,若宮主不親自出馬,很難……」
古壁仙不待旋波說完,冷峭地道:「我們不是還有個南宮純麼,你立刻傳令讓他去殺一個拿『靈犀匕』的女人,不成功,便成仁!這個匕首誰得到它,誰就得死。」
旋波不由自主地心裡一顫,急忙應命而去。
古壁仙眼中閃過一連串複雜的神色,冷冷地自語道:「大師兄,都是你逼我的!我當初既然立有誓言,慕容焉既然得到了『摩利支天』,他就是我的人了,這個人除了我之外,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有機會靠近他,我要用他統領摩利……」
※※※
幾日後,慕容焉果然拿了『靈犀匕』送給趙馥雪,卻不知這匕首已被下了可怕的詛咒,這一幕正被一雙眼睛看得清楚,消失了。
趙馥雪一直將『雪焉劍』帶在身邊,道:「有已經有你送的雪焉劍,再要匕首幹什麼,帶這麼多東西太累,我不要!」結果,慕容焉勉強不了她,笑著將匕首收回懷裡。就這樣,他們各自回去收拾上京的物品不說。
這日中午,宗內突然發生了一件駭人的大事。巳牌時分,慕容焉正準備衣物,門外突然有逸劍宗的弟子跑來,說宗中弟子在打掃霽霖谷內的木屋時,竟然在那屋的地板下發現了一具屍體,死狀極慘,似是被人活活悶在裡面的,而且那人還在裡面的地板上吃力地寫下了一行字。
慕容焉心中不由暗暗一震,道:「那字說些什麼?」
那弟子猶豫半晌,但始終不敢回答,慕容焉催問幾回,那弟子方道:「那上面的字很奇怪,寫著『殺南宮純純者南宮純』九個字,實在令人不知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照屍骨的樣子,這人可能已經死了快兩年了。」
這時屈雲等兄弟都在場,聞言都大覺驚奇,慕容焉揮手讓那弟子走了,沉吟半晌,神情猛然一震,悚然沁出一身冷汗,大叫「不好」。屈雲和顧無名都莫名其妙地望著他,慕容焉來不及多說,急忙命屈雲和顧無名去保護趙馥雪,自己轉身疾掠出去。眾人雖然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但看他如此緊張,想來必然是大事,當下不再猶豫,立刻挾了兵器去尋趙馥雪。眾人到了女弟子的精舍,問遍了所有的人都說沒有見過,一個下山買藥的弟子說南宮純攜著趙馥雪急急忙忙地下山去了,當時那弟子還猶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今正要問問幾人,那屈雲和顧無名來不及解釋,匆匆地追了下去。
幾人剛走,一幫弟子抬著一副屍骨過來,頓時吸引了宗中眾多弟子上前去看。這時,慕容焉和追鄭慧娘不得的封子綦也正好趕了過來,四下立刻有一群弟子圍將過來,看這冤死的人。其中一個弟子突然指著這副屍骨的大腿骨處一處一寸來長的縫隙,神情猛震,驚駭地道:「太師叔,我……我師父他老人家當年在和『崧劍門』的虹師叔比武時,曾被虹師叔在大腿上刺了一劍,當時弟子看得清清楚楚,這和這個位置一模一樣,怎麼……」
他這一說,眾弟子立刻從這副屍骨及衣服上找出了不少南宮純的標記,這下眾弟子可都嚇出了一頭冷汗,因為他們今日有的還見到南宮純呢,怎麼就這一會兒就成了一副屍骨了。封子綦瞪大了眼睛,也忖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有乾瞪眼睛的份兒了。慕容焉突然轉謂宗中的眾位弟子,大聲道:「諸位,你們都是南宮師父的門